牟冥想着自己从那么高的悬崖上摔下去,一醒来就看见了自己的妹妹,现在之后自己死了这个可能能说服自己。他想去找白术问问怎么回事,但是根据自己的个人经验,白术应该在北部。
"牟冥啊,快叫牟子去,我买了些烧鸡。"牟子的母亲提着篮子走了进来。
牟冥看着母亲呆愣了一会儿,反应过来后点了点头,上楼将牟子叫了下来。一家人围在柜台上吃着母亲刚带回来的烧鸡,一瞬间有点舍不得去北部。但他必须要弄清楚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爸,妈。我要去一趟北部。"他根本无心去吃那份烧鸡,觉得味道怪怪的。
"去北部?怎么想去跑那么远?"牟冥母亲问道。
"我有个朋友在北部,我有事找他。"他解释道,随后又看向了他的父亲。
牟景明放下手里的烧鸡,说道:"你想去就去,不用考虑药堂的活。"得到父亲的允许后,他吃完烧鸡便去收拾了行李。牟子轻轻拉住他的衣角,小声的说道:"哥,这次我们还会分开吗?"
由于声音太小,牟冥没有听清牟子说的话,他皱着眉头靠近一点牟子问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牟子看着他不说话,牟冥以为她想跟着自己去,于是摸了摸她的头说道:"哥哥这次去有正事,先不带你了,你乖乖在家帮母亲干活。"
牟子乖巧的点了点头,他带着行李打算现在就出发,买最近一班的火车票。"路上小心啊,怎么走的这么急,明天不是也赶趟。"牟冥母亲说道。
"我早去早回,您不必担心。"他站在母亲身边感受着母亲身体带来的一股凉气,他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酸楚。
牟景明在药堂里忙着整理药材,看他快离开了,他走了过去。"臭小子,也不知道跟你爹打个招呼。"他说。
牟冥憨憨的笑了笑,"爹,我走了。"他说。
牟景明突然拥抱住他,用力的拍了拍他的后背,一瞬间他感受到了父亲温热的体温,不由得瞪大双眼。
"第二次好好的告个别吧,去北部找白家,这不是你该待的地方。"牟景明说。
牟冥听的云里雾里,唯一印象深刻的就是那句"去北部找白家。"父亲刚失踪时留下的字条也是这句话。他点了点头,莫名的接了话,说了句,"再见,爸。"随后简单的告别便再次踏上了去北部找白家的旅程。
火车上空无一人,仿佛趟火车被他一个人承包了下来。面对空荡的车厢,他内心有些恐惧,直到去北部的一路上火车都没有停过,自始至终火车上就只有他一个人。
他按照第一次来北部的时候打探到的路来到了白家别墅门口。他仅仅是猜测白术会回到这里,他按响了门铃。
开门的是一个女人,那女人正式白术的母亲——苏青。牟冥看见一张陌生面孔,以为白术没有回到这里,于是开口确认道:"请问白术在吗?"
"你找白术啊,他在,你进来吧。"苏青说道。
牟冥随着苏青走进了别墅,来到了白术的房门口,牟冥轻轻敲响了白术房间的门,去开门的事贺严。
"牟冥!总于见到你了。"贺严上去就抱住了牟冥。牟冥感觉的贺严的身体冰凉,赶快将他从自己身上推下来,"你怎么这么凉?"他问道。
贺严回头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白术小声的说道:"我已经死了。"牟冥瞪大眼睛看着眼前鲜活的贺严,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他说的话。白术因为这件事一直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他面对着自己最亲近的人却不得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
牟冥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贺严叹了口气,和他讲了这两天的事还有他们的发现。牟冥看着眼前能说会道的贺严,实在不相信眼前的人已经死了。
贺严看着他站在门口发呆把他拽进屋里。"白哥,你看谁来了。"贺严看着白术说道。
白术缓缓睁开眼睛,看见了站在床边的牟冥。他迅速坐起来,"你怎么来了?"他问道。
牟冥看着白术说道:"我猜你会在这里,就找了过来。"他解释道,并且将出发前父亲告诉他话告诉了白术。
白术将这里大概的意思和牟冥讲了一遍,和牟冥内心想的也大差不差,只是他暂时还没有办法去接受贺严死了的消息。
"那现在我们要走出这里?"牟冥问道。贺严点了点头说道:"理论上是说,是的,并且越早离开越好。"他看了看白术,又看了看牟冥,接着说道:"你们不用舍不得我的,总要说再见的不是吗?而且你们还要找到其他几个人才行,又不是马上就要说再见了。"
可是白术始终在离开和不离开之间摇摆不定。
白暮藤悄无声息的站在了房间门口,听完贺严说的话后,他大概猜到了白术在犹豫,于是站在门口说道:"白术,你出来一下。"
三人都没有注意到白老爷子在门口站着,都被吓了一条。白术跟着父亲来到了书房,白暮藤坐在了沙发上,示意他坐下来。
"不要纠结,你们要赶紧来开这里。"白暮藤直白的说道。
"可……"白术话还没说完就被白暮藤打断。
"没有什么可是,你们不走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