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舍突如其来的断电吓得牟子在房间里尖叫。
牟冥闯进牟子的房间,安抚着摸了摸她的头,轻声安慰着,"别怕别怕,哥哥在呢。"
白术在房间内正看着书,房间内突然陷入黑暗,白术右眼皮一跳,觉得事情并不简单。
点了两盏煤油灯,给牟冥送了一盏。
"贺严?"白术去了贺严房间,发现那人不在,借着微弱的光下了楼。
听见那人的鼾声,白术松了口气,他走近,脚下的珠子被踢到各个角落。
"贺严,醒醒。"白术将他脸上的书拿下来放到一边,又晃了晃他。
"嗯?"贺严迷迷糊糊的醒来揉了揉头发。"咋不开灯?"
"断电了,你去看看是不是线路的问题。"白术将煤油灯递给贺严。
贺严刚睡醒,迷迷糊糊的接过煤油灯,去了二楼查看线路。
"房子老就是不好,三天两头有麻烦。"贺严边嘟囔着边看着线路。
他虽然不懂,但他知道线路有问题,这一片应该都没有电才对,他借着微弱的光,并没有看到哪里的线路断了。
他走到走廊尽头从窗子往外看,外面天黑了,五颜六色的灯牌看着很热闹。
回来路过其他房间,他隐约听见了女人的哭声。
走廊里一片漆黑,只有尽头的两扇窗照进来些月光,贺严觉得后背发凉,下意识摸了摸手腕上的串珠却摸了个空,让他冒了一身的冷汗。
"不是吧,又来?"
贺严跟着哭声来到房间门口,"小爷我和你拼了!"贺严深吸一口气闯了进去。
牟冥拿着棍子守在门口,贺严推开门的一瞬间被一棍子砸晕在地上。牟子蜷缩在角落抱着头还不停的抽泣着。
煤油灯摔碎在地上,一瞬间屋内亮了起来,牟冥赶紧拿被子盖在火上,看清男人是贺严后,将人放在床上。屋内再次陷入黑暗之中。
"谁!"白术借着一楼的月光看见一道黑影,一路追到二楼在自己房间门口停住。
那人回头一道银光闪过,白术躲的及时,险些被划伤。
光线太暗,白术实在看不清那人的样子,抡起拳头凭着感觉砸了上去。
那人挨了打没多大反应,又挥起匕首像白术捅去。
白术连闪几下,后背贴墙,无处可躲,刀尖就在眼前,他用力握住那把刀,鲜血顺着手腕流到手肘落到地上,他已经痛的麻木,眼看着刀尖离自己越来越近,他闭上了双眼。
牟冥挥起棍子砸向那东西的后脑勺,它被砸的一顿,抽出刀又捅向了牟冥。
牟冥及时躲过一拳打在那东西肚子上,那人被打的后退几步,牟冥趁热打铁又一脚踹在那人胸口。
那东西倒在了地上,牟冥顺势其在它身上连锤了好几拳,直到它不在反抗。
白术找来了绳子和牟冥将它捆了起来。
牟冥脱下外套,撕下一块布料将白术手掌的伤口简单的包扎了一下。"我去看看为什么断电。"牟冥说。
"贺严呢?"白术突然想起来自己让贺严去查看线路。
"在我那躺着呢。"牟冥说。
白术回到房间换了身干净衣服,打算将那人不人鬼的东西先放到一楼去,放自己门口实在是晦气。
房间又恢复了明亮,牟冥白术两人合力将那东西抬到一楼的沙发上。
"这有鼻子有眼的,是人是鬼啊?"牟冥看着那东西丑的出奇,皱着眉发问。
那东西有眼睛有鼻子也有嘴,可是放在一起就是说不上来的别扭,眉心中间有一道大约三厘米的吧,乍一看像是第三只眼。皮肤黝黑,身材臃肿,下巴连着胸,看不见脖子,脸颊左侧还有黑斑。
白术摇摇头说:"不人不鬼,像是个傀儡。"
"傀儡?"牟冥看了看白术又看了看那鬼东西。
牟子搀扶着贺严从楼上走下来,"我是做了个梦吗?我怎么记得我是睡在沙发上来着。"贺严捂着头说。
牟子在一旁尴尬的低下头没说话。贺严摸到一阵湿润,手拿下来一看竟是一片鲜红,痛感从额头阵阵传来。"靠啊,是谁要谋害我!"贺严痛的龇牙咧嘴,喊着要报仇。
"让我知道是谁,小爷我给他大卸八块,还要把他连皮带肉一起炖了喝汤!"贺严骂骂咧咧的来到白术旁边。
牟子躲到牟冥身后,"我打的。"牟冥说。
"你?怎么还理直气壮的?"贺严皱着眉,看他一副什么也没做错的样子实在来气。
"谁让你门都不敲就闯进去啊?"牟冥也来了气。
"一片漆黑,我就听到哭声,我以为鬼呢,你个大男人你躲屋里哭的跟个娘们似的你还怪我?"贺严气的吼的越来越大声。
"不是我哭的!你连个跳闸头看不明白,你在这吵吵什么?"牟冥无语。
"你说谁呢你!"贺严仰着头,走进一步。
"怎么着你还想打一架?"牟冥不甘示弱也靠近一步。
贺严看了看牟冥膀子上的肌肉,咬了咬牙,"算了,小爷我这次你一码。"大丈夫嘛,能屈能伸。
"行了行了,别吵吵了,它怎么办?"白术听他们吵的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