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说明侄儿有问题,不去的话,反倒是能让人摸不准咱们的态度!”
“如此,那背后陷害我之人,反而是会露出马脚,当然,若是此人不漏出马脚的话,反倒是最大的马脚了!”
李贤道。
“这!你这完全就是胡闹,我若是不将你带回京兆府,难道此事就放任不管了吗?”
“诬陷你的人只需要按兵不动,难道你还能凭空将他揪出来不成?”
李元景道。
“王叔,看来你还没搞懂啊,此事你不是放任不管,而是不能抓我,你可以去抓别人啊!”
李贤道。
“行!我去抓别人,那你如何看出那人是否露出马脚?”
李元景问道。
“那人若是铁了心要往我身上泼脏水,见你不抓我,必然还会出招,可若是他不出招了,那便只有一种可能,这是节度使干的!”
李贤道。
“节度使!为何这么说?”
李元景问道。
“王叔,你想啊,那些节度使每年从世家贵族手里拿到多少银子?我即便是贿赂他们,又能给他们多少银子呢?”
李贤范文李元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