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魏征高声说道。
不等李二开口,房玄龄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行了!魏征,你这个人怎么是死脑筋,这本来是一件好事,陛下心情正好呢,你非要惹陛下不高兴吗?”
杜如晦也说道:“魏征啊,这事我就不得不说你两句了,先前那卢氏一族对陛下的态度,你也看在眼里,若是没这件事情,他们能臣服吗?”
“咳咳!怎么说呢,为人臣子,就要尽到自己的本分,整个朝堂,天天都听你和陛下作对,也没见你帮陛下出过什么主意。”
长孙无忌干咳了两声说道。
“呵呵!魏征可是尊贵的太子太师呢,如今,太子年幼,他也只能闲着,这人一闲啊,臭毛病就多!”
李君羡也吐槽道。
“魏征,俺不得不说你几句了,行军打仗、排兵布阵、粮草供给,这些你不懂,但是你平时参合的也不少!”
“天下的文人士子,都跟陛下对着干,你不去想办法解决就算了,也跟着瞎参合,带头让百官向陛下进谏,让陛下让着那些文人。”
“现在,卢氏一族将陛下送去山东救灾的粮食,贪墨了几万斤啊!若是陛下没有亲自去一趟,要饿死多少百姓?”
“与这些饿死的百姓相比,杀几个卢氏一族的人怎么了?你们文人的命是命,那些灾民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程咬金怒声说道。
啪!
说完还不忘拍了一下桌子,房玄龄等人急忙拉了拉程咬金,让他安静,李二冷着一张脸,没有说话。
魏征跪在地上,脸色阴晴不定,这几人联起手来,就是朝中的定海神针,就算是他纠集百官一起,也不可能影响到陛下的决定了。
只是,眼睁睁的看着陛下杀这么多的官员和文人士子,魏征又心中不忍。
“陛下!工部尚书段纶求见。”
就在这时,一个太监急匆匆走来,跪在地上说道。
听到这太监禀报,李二看向魏征的眼神,更加冰寒了几分。
悄悄人家段纶,来见朕的时候都知道先让人禀报,你呢?直接就闯进来,朕还不够给你面子的吗?
“让他过来吧。”
李二沉声道。
不多时,段纶手里也拿着一个折子走了过来,这折子是他在路上写的,大体内容,就是汇报一些在李贤那里学习的心得。
只是,当他看到魏征在地上跪着,又看到房玄龄、李君羡等人在石桌前坐着,石桌上摆放着丰盛的菜肴和美酒,不由的一愣。
心道,这里是御花园,陛下铁定是在这里与他们开怀畅饮的,这魏征不会看陛下的脸色,说了不中听的话,被陛下罚跪了!
该!
让你这老小子平日里多管闲事,我们工部的人干的都是苦差事,想多要点银子捞一笔,你丫的就盯着我们不放。
不过,房玄龄,今日你也等着跪下吧,你有私生子的事情,我必须要告诉陛下!
“臣段纶,见过陛下!”
段纶跪在地上,恭敬的说道。
李二看着段纶,问道:“你已经去过万年县了?”
长安与万年县之间,需要两日的路程,来回也就是四天的时间,他若是没记错的话,自己离开长安之后,段纶紧跟着就离开了吧。
自己在山东待的时间,也不到五日,岂不是说这段纶在万年县就走了一趟,压根没在那里住下!
难道是房玄龄没交代清楚,这段纶以为是去走个过场,因此没有重视?这个房玄龄是怎么办事的?
想到这里,李二看向房玄龄时,眉头紧皱。
房玄龄被李二盯着,急忙干咳了两声,转过了头去。
段纶回道:“回禀陛下,臣已经去过万年县了,也见到了李贤,而且,臣还发现了一些端倪……”
说到这里,段纶似笑非笑的看向房玄龄,心道,陛下居然也知道我去万年县的事情了,看来房玄龄已经在陛下的面前提起李贤了。
你这老犊子,居然双管齐下,这是打算先让他大赚一笔,然后,顺势入朝为官,这前程给他安排的也太好了!
老子能让你如愿?
看我如何在陛下面前,揭露你伪君子的真相!
恩!
李二听到段纶说发现了一些端倪,脸上的表情立刻紧张起来,不会吧!段纶这小子不会发现贤儿和自己的关系了吧!
“什么……端倪?”
李二沉声问道。
“陛下,臣发现,那李贤虽然年幼,却很不一般,在万年县那种小地方混的风生水起不说,身边还有一个气度不凡的护卫,这样的高手,臣敢说,宫中都没有几个。”
“您想一想,一个小地方的少年,能有这样的高手保护吗?这很明显不合理啊!”
段纶沉声道。
“你是说那李贤的身边,有气度不凡的高手保护?果然!我去万年县时就发觉这李贤有猫腻!”
魏征震惊道,想到那日李贤所言,大骂陛下是贱人,又有高手护卫,越发觉得李贤不一般!
难道此人有凌云之志!造反之心?
“恩!魏大人,您也去过万年县吗?若是我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