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使不得,这白马书院原本就残破不堪,也无甚弟子,李公子出五千两银子即可。”
柏秋月笑着说道。
李贤笑道:“呵呵!若是让人知道了我五千两就把白马书院买下了,岂不是让人觉得我小气了?就十万两白银了。”
正所谓扮猪吃老虎,让别人觉得自己是傻子,才更方便自己赚钱。
就比如那两座盐山,若不是张三力觉得自己傻,会平白的把盐山送到自己的手上吗?
在外人眼中,自己吃了大亏,可是,只有自己知道,自己赚的是盆满钵满。
好不容易打下人傻钱多的名气,不能就因为一座白马书院,就把自己先前的努力给付之东流了!
“李公子,这么多银子,秋月也不敢收下啊。”
柏秋月为难道。
一旁的高无鸠道:“秋月姑娘,我家李子别的没有,就是钱多,你就收下吧,以后这白马书院还是你来经营,这银子你大可以用在白马书院的各项支出上。”
高无鸠说罢,柏秋月的脸色好看了不少,而一旁的李贤却是呵斥道:“住口!我给了人家银子,再让人家拿来经营白马书院,这不是平白赚她人的便宜吗?本少爷是那样的人吗?”
“以后白马书院的各项支出,由我一人承担即可。”
高无鸠被李贤呵斥,急忙认错,一旁的柏秋月见无法说服李贤,只能点头答应。
“李公子,这便是白马书院的地契了,还请李公子收下。”
柏秋月拿来白马书院的地契。
李贤道:“没想到秋月姑娘对我如此信任,还没拿到银子就将书院的地契给我了,我现在便回去让人给秋月姑娘送银子来。”
李贤收下地契,便准备带着人回去取银子,柏秋月道:“李公子莫慌,秋月对您的人品是非常的信任的,这银子的事情不急,难道公子不想在白马书院转一转吗?”
李贤道:“转一转也好,回头这里要被重新装饰一番,现在不看,以后可就没有机会了。”
柏秋月轻轻一笑,便带着李贤三人在书院里走动。
万年县客来酒楼!
这里是万年县最大的酒楼,平日里,这里是达官贵人的聚集之地,不过,今日这里来的却都是文人墨客。
长歌学宫的先生几乎都来了,万年县县令张万年今日在这里摆下宴席,宴请当朝三品大学士刘秉章。
“刘大人当真是高风亮节啊,如今已是朝中三品大学士,我等文人之中的翘楚、领头之人,却还记得出身万年县。”
“如今衣锦归来,张某不才,在此提酒一杯,为刘大人接风!”
张万年年过六十,平日里走路都颤颤巍巍了,今日却是意气风发,腰杆比平时都要直了不少。
他这个县令,也就是九品的官职而已,别说是三品,就是五品的知府那都是他仰望的存在。
而现在,朝中三品大学士却出现在万年县,而且,还赏脸接受了他的宴请,这是莫大的荣幸!
若是把这位伺候好了,自己说不得晚年还能往上升一升。
张三力坐在张万年的身旁,也是一脸的笑意,看着刘秉章道:“刘大人,我舅舅平日里甚少饮酒,还请刘大人赏脸。”
呵呵!
刘秉章尴尬一笑,他虽然高居当朝三品大学士,但是年纪也才四十岁,被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敬酒,他还是有些不适应。
不过,张三力话都说到了这里,刘秉章也只能将酒杯拿起,顿时,在场的人全都将酒杯拿起。
喝过酒,刘秉章问道:“我这次回来,其实是想拜会一下恩师柏戊方,当年多亏了恩师赏识,才有了我的今日。”
刘秉章说罢,张万年沉声道:“唉!刘大人这等孝心,有情有义,实在是让人佩服啊!”
“不过,柏先生前几年便已经辞世了,唉!这可是一位大文人啊!”
说着,张万年掩面抽泣,在场的人也都跟着抹眼泪。
听到自己的恩师已经辞世,刘秉章更是哭出声来,过了好半晌,才道:“我记得,我恩师只有一个女儿,她现在过的怎么样?”
听到刘秉章问柏秋月的事情,张三力急忙道:“回刘大人,自从柏先生辞世之后,我便一直照顾着秋月姑娘。”
“不过,没了柏先生,白马书院如今已没落,一个学生都没了,我数次和秋月姑娘商议,想要重振白马书院,唉!秋月姑娘只是一个女子,担不起这样的大任。”
“不过刘大人放心,这白马书院,我会花下重金买下,不会让秋月姑娘有任何的损失,同时,我也会用我的下半生,让白马书院再次腾飞。”
张三力这一番话,让刘秉章听的很是感慨,同时也有些感激,道:“好,很好!我恩师就这么一个女儿了,我在朝中为官,无暇照顾,在这万年县有你们照顾她,我也就放心了!”
然后,他又看着张三力道:“这白马书院就拜托给你了,你一定要将白马书院发扬光大。”
张三力听后,急忙起身,道:“刘大人有情有义,真是让人感动,刘大人放心,秋月姑娘我一定会照顾好的,这白马书院,我也会发扬光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