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玄不慌不忙来到二人身边。
“我既然升为都察院都事,自然有这样的义务监管所有不平之事,这位公子都已经说了这幅画里有古怪,若是不如将此事彻查清楚,传出去岂不是让百姓笑话。”
曹县令摇了摇头,眼神里带上几分不满。
“张都事,此事你并不知晓,我早就已经彻查此事,这幅画经证人辩证,当初秦升拿到手上的时候,确实上面有一幅画作,如今变成了一张白纸,若是说他没有将此画据为己有,怕是不能说得过去。”
一旁的陆员外听到这话,立刻就开口应和起来。
“确实如此,当初我给他的时候可是一幅完整的画作,如今他就是贪图我的画作,所以故意拿了白纸糊弄我。”
张玄摇了摇头,神色笃定。
“如今他都已经被你们二人如此对待,若是画作藏在他的身上,他必定早就已经拿出来了,为何要受这皮肉之苦,不知这个画作是出自哪个大家之手?”
陆员外瞬间就愣住了,这幅画并不是出自什么名家之首,就是自己故意弄虚作假,来糊弄秦升的。
如今秦升虽然看过画作,但是却又描述不清,自己刚好可以借此机会,污蔑秦升,若真的让他说出个究竟,还不知道要如何辩解。
看到陆员外一直不言不语,张玄发出一声冷笑。
“你连这幅画出自何人都不知,竟然还敢公开叫嚣说这幅画作是你的。我是问这位公子,想必这位公子对画作之上的这些东西,定然了解的清清楚楚。”
看到张玄已经站到了秦升这边,陆员外瞬间就有些着急了。
“我只不过是一个商人,粗人一个,自然对于这些文雅知识不够擅长,一时不慎,说不出这幅画作,出自何人之手,也实属正常,张都事何必要因为此事为难于我,若是张都事与我一个百姓计较,岂不是要被其他人耻笑。”
张玄拿起了那幅画作,低下头仔细的查看着,过了好一会儿,这才开口。
“我现在在给你们二人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们能够承认自己所做的事情,我便给你们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谁先认罪,我便将这机会留给谁。”
陆员外已经笃定,张玄看不出什么名堂,所以很是肯定。
“这件事情原本就是他的错,我为何要认罪?张都事这话岂不是说错了?”
一旁的曹县令也开口替陆员外说话。
“陆员外乃是我们这里有名的一个富商,家财万贯。秦升只不过是一个穷酸秀才,会有这样的想法实属正常,如今不愿意认罪就是害怕承担后果罢了。我已经调查清楚,证据确凿,还望大人明鉴,不要因为此事继续耽误下去,应该尽快的惩治了罪人,还陆员外一个公道。”
其实曹县令说出这话,心中多少有些心虚。
但是看到张玄似乎表情并未有什么变化,这才松了口气,陆员外现在已经笃定,曹县令是站在自己这一边的,所以底气十足。
“张都事,如今曹县令都已经这么说了,何必要因为此事再次纠结?难不成张都事是收了什么样的好处,所以才要替这个小子翻案?”
“若是我没有记错之前,张都事在街上是否被一位老人拦下来,据说那位老人还给了张都事两碇黄金,收了钱财,自然要替人办事,如今会有这样的做派,岂不是说的过去了。”
张玄没有想到陆员外,竟然敢监视自己的行动,之前,自己还有些迟疑,抓不准陆员外犯罪的证据,既然对方都已经主动送上门来,自己又何必推辞。
“我才刚刚来到此处,没有想到竟然已经被陆员外给关注,实在是让我觉得有些意外,既然你对我这般重视,那么自然也知道,那两定金子我并未收下,我只是不忍有百姓被冤枉,所以才站出来的,今日我就是来破解这个死局。”
看到张玄一副肯定的样子,曹县令立刻开口。
“张都事,话可不能乱说?何谓死局?这件事情清清楚楚,案子明明白白,即已定案,再想要发难可就不容易了。”
张玄却摇了摇头。
“若是我手中有确凿的证据,难不成曹县令还不愿意让我翻案。”
陆员外听这话有些心虚,却开口追问起来。
“既然你手中有确凿的证据,那么何必要如此浪费口舌,还不尽快拿出来给我们二人瞧瞧。”
张玄指了指之前的那幅画。
“这名堂可就在这幅画之上,之前口口声声说着,这幅画是突然之间消失不见,难不成这世上真的有变戏法的事情,今日我就让大家开开眼界。”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他们没有想到,张玄竟然会来这么一招,尤其是陆员外,更加心绪难不成自己之前的事情已经被张玄给发现了。
张玄吩咐身边的手下去端了一碗水来,然后将那幅画平铺在桌子上,拿起那碗水,直接泼在了那幅画上。
陆员外见此,立刻想要上前阻拦,但是已经晚了一步,看到被水泼过的地方,一副清晰的画作显现出来。
周围的人都愣住了,没有想到这一幅画中还大有名堂。
秦升见到此状,瞬间就明白好好的画作为何会消失不见?重重的给张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