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可以说，混沌地带有多少成长中的存在，她了如指掌。
但是这些人里面，并没有方羽一个。
既然不属于妖界的各个部落洞天，又不是混沌地带来的，那只有一种可能，方羽来自域外。
接下来，她之所以拿出乾坤仪来，让方羽和天狗息壤通过乾坤仪来比试，也是为了试探方羽。
因为从功法、妖力上，她都没有能试探出是否是方羽，只能从其他的地方，比如说一个人的行为作风习惯。
要知道，一个人不管怎么变化，他的秉性是不变的，除非一些精于此道的人。
不过，方羽并不是这一类人。
通过这一块的对比，她几乎百分之百的判断，这个被称作羽方的人就是外面赫赫有名的青年方羽。
尤其是方羽向紫电索要蛇蜕之后，她更多确信无比。
因为一个医者才有手机药材的习惯，这跟方羽医生的职业非常吻合。
她最后之所以在乾坤仪上压方羽赢，也是因为得到了这个答案才做出来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