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上来便问这样的问题。”
王浩然皱了下眉头，随即便恢复如常。
“方少，你这样问不太好吧，我当然是鬼医门的关门弟子。”
“你既然是鬼医门的关门弟子，鬼医门就交了你怎么凝聚灵气化作灵水这样粗浅的法术，没有教你一些比较高深点的玄医秘技？”方羽冷声问道。
“方少，你这是什么意思？”王浩然眉头微凝，冷声问道。
“还需要我说吗，你这些千灵液难道不是你用一个聚灵阵凝聚灵气的结果？”方羽冷冰冰的问道。
这个千灵液能骗得了其他人，却骗不了他。
所谓的千灵液里面除了蕴含灵气，就没有其他的了。
“对了，除了聚灵阵凝聚的灵气，还有一点水。”方羽跟着说道。
这千灵液还不完全是灵气凝聚，还加水稀释了。
“是又怎样，只要能治百病便可以吧？”王浩然旁边，江小晴厉声说道。
“治病倒是能治病，你觉得你们这点微末法术炼制出来的灵气之水，能够保存多久？”方羽笑着问道。
且不说灵气之水，哪怕是灵石如果保存不当，时间久了，也会变成一块废石。
王浩然制造的这些灵气之水，灵气散掉的速度只会更快。
这些人花上百亿买了这么东西回去，马上给人服用还好一些，确实可以给人治病。
但是，一旦放上一段时间，哪怕是放在冷库里面，也会变成一瓶瓶纯净水，一点用都没有。
“什么，你的意思是，这个千灵液还有保质期？”那个王姓老者听到方羽的话，神情一怔，从位置上站起来，问道。
如果真的有保质期，那就要赶紧把这些药用掉，一旦剩下太多，他可能会血本无归。
“不仅有保质期，而且很短。”方羽说道。
如果他没有看错，这些千灵液用不了一个星期，便会效果全无。
“什么？”那个王姓老者脸上瞬间苍白无比，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如果这些千灵液足够便宜还好说一些，一万高危、绝症患者在华夏太容易找。
但是，这些药每一支都价值200万，他上哪去找一万个能花得起200万看病的人？
而且，这还只是保本，一分钱不赚。
不仅是这个老者，另外九个拍到千灵液的人脸色也难看无比，就像是暴晒几天的猪肝一样。
尤其是那个拿到1000支千灵液的人，更是直接倒在地上。
他虽然只有1000支千灵液，但他却是单价最高的人，每支成本整整1000万。
如果有冤大头，没有比他更大的冤大头了。
“王少，这个千灵液真的有保质期，而且保质期还很短吗？”一个男子连忙确认道。
“这、这个……”
听到这句话，那个美女主持人面色豁然一变，连忙朝王浩然看去。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可就不好办了。
不仅是这个美女主持，王浩然身边的江小晴、张涛等人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
尤其是江小晴，刚才就是她出口激将方羽，这才导致方羽将她们当场揭穿的。
如果不是江小晴那句话，可能就不会有现在的麻烦。
“这位，我是鬼医门的关门弟子，你们是相信我，还是相信他呢？”王浩然只是皱了下眉头，随即说道。
“鬼医门的关门弟子？”方羽摇了摇头，不屑的一笑，“你既然是鬼医门的弟子，你推出来的药为什么是圣殿和黑暗势力的？”
如果王浩然拿出几种鬼医门的东西，他也算王浩然有点本事。
但是王浩然拿出来的并不是他自己的，甚至也不是鬼医门的，这就让他有几分低看王浩然。
“圣殿、黑暗势力是什么？”有人听到方羽的话，凝眉问道。
鬼医门这个隐世宗门，他们倒是知道。
但是圣殿和黑暗势力什么的，他们不少人就没有听说过。
“圣殿和黑暗势力都西方的组织，你可以理解为西方的隐世宗门。”其中一个老者凝眉说道。
在江海可能很难听到这两个词，但是在江南这些词并不陌生，甚至还经常有所接触。
“这两个西方宗门，跟王浩然有什么关系？”有人仍旧不解的问道。
“关系应该没有，但是问题可能出在那两个东西上面。”那个老者指着拍卖台上的那两种药说道。
“嗯？”
不少人眉头微凝，朝台上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