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胡神医指了指王长青身后的两个差役,叹道:
“除了他们两个脉相还算正常,你们其他人全部都是中蛊之相。”
“这是怎么回事?”
未能幸免的王青山又惊又怒:
“可,可是我平日吃喝也是极为注意,从未引用过生水。从蛊情爆发到现在已近一个月,我怎们怎会突然中蛊?”
李宏达也是涩声道:“难道,是那幕后黑手注意到了我们,暗中给我们下蛊?”
这个猜测合情合理,陈铮却是开口问道:
“胡神医,能否断定我们中蛊已有多长时间?”
胡神医凝重道:
“人人体质皆不相同,不过你们中的邪蛊明显是刚刚开始萌发,时间大概也就在这三到七天之间。”
三到七天......
算上今天,陈铮来这凉山县也不过才五天而已。
也就是说他们来这里没两天,就中了蛊!
众人此刻都是脸色难看,不过如此压抑氛围中,胡神医却是出声宽慰道:
“各位不必担心,现在驱蛊之术已经得到突破,以我所熬制汤药连续灌服五到七日,再以金针刺穴辅佐,这蛊虫自会被驱除,所付代价最多就是精气亏损些许,不会有什么过大的影响。”
众人闻言,神情这才缓和了些许,纷纷感激道:
“多谢,多谢胡神医!”
“多亏有您坐镇,否则我们......”
胡神医摆摆手,叹息一声:
“无需感谢,这是我分内之事,各位先自便,我这就去熬制汤药。”
众人再度以礼相谢,陈铮从头到尾却是眉头紧锁。
胡神医走后,李宏达长出一口气,愤愤道:
“好端端的,我等居然会全部身中邪蛊,简直岂有此理,那幕后黑手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王长青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中蛊时间也就三到七日,也就是在陈巡察他们来了以后,幕后黑手才进行了暗算。问题在于我等吃喝十分小心,对方在哪里,如何下的蛊?”
在场有一个算一个,此刻都是都是满心惊疑。
陈铮身边,常青却是犹疑道:
“各位,我们这几日驻守,偶尔会饮用这医馆的水,会不会......?”
知道凉山县蛊情严重,幕后黑手未曾揪出,所以他们平日里吃饭都是自行解决,而且格外小心。
不过每天都在医馆驻守,偶尔也会自己烧水饮用。
李宏达皱眉道:“但是在医馆饮用的水,我们也是反复烧煮过的,除非......”
王青山惊悚道:“除非,那幕后黑手,就潜伏在这医馆之中,伺机下手!?”
另一个没有中蛊,看着颇为机灵的差役,却是小心翼翼的道:
“可是王哥,那幕后黑手如果就潜伏在医馆的话,为什么不干脆把坏了他好事的胡神医杀了,反而对你们下手?”
这个问题让王青山顿时哑然,无言以对。
猜测和推断进入了死胡同,众人顿时面面相觑,沉默下来。
而这时,一直没有说话的陈铮,却是缓缓开口道:
“不用猜了,有一个办法可以判断,我们身上的蛊到底是在医馆中的,还是在其他地方中的。”
李宏达迫不及待问道:
“陈巡察,什么办法?”
“腾启龙!”
陈铮言简意赅:
“我,李巡察、王捕头,全部都是负责此案之人,那幕后黑手针对的就是我们这一行人,甚至包括腾启龙。但腾启龙从一开始就并未和我等一同行动,所以看他是否中蛊,便有助于判断我们到底是在何处中的暗算。”
“好办法!”
知道陈铮和腾启龙不对付,李宏达果断非常:
“各位稍等,我这就去找他!”
话音未落,他便匆匆外出离去。
众人神思不属,也无心再商议,就来到庭院一角,默默等待起来。
而等到一刻多钟以后。
医馆后门突然大开,便见李宏达,还有一脸冰冷之色的腾启龙,带着手下随从迈步走了进来。
“陈巡察,情况有些不妙。”
李宏达快步上前,脸色严峻:
“根据的你法子搬运气血感知,腾巡察似乎也中蛊了!”
腾启龙走来,目光环顾众人,本来还算英武的脸上尽是冰冷到极点的煞气和怒火:
“阴沟里的臭老鼠,竟然胆敢暗算本公子,若是把他揪出来,我定要把他扒皮植草,凌迟处死!”
陈铮扫他一眼,淡淡道:
“想把他怎么样,也得先把人抓到再说,你确定你也中了蛊么?”
“当然确定,不然本公子岂会来这里?”
腾启龙显然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也会莫名其妙的中了暗算,恼怒道:
“那位胡神医何在?”
众人当即带着腾启龙等人找到了正在熬药的胡神医,并且请其为腾启龙及四个手下进行诊断。
然而结果却是他和四个随从,全部身中邪蛊!
而且中蛊的程度,也和其他人一样,都是邪蛊刚刚萌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