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轻轻的鼻音道：“那么他对你好吗？”
如果放在以前，李宛如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表示“很好，特别好，我们很恩爱！”
就算为了长远的经济利益考虑，他们两个人在外人面前也必须表演出十分恩爱的模样。
毕竟董飞鹏要想继续成为萨特服饰集团的首席模特，一个正面的形象对他来说是十分有益的。
并且在李宛如的那个“名媛”圈子里，如果谁被传出了男友对她不好的消息。
那可是一定会被其余的“名媛”好好嚼一阵子舌根的。
夏江城始终只是一个小地方，值得去传的八卦实在是太少太少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当着程旭的面，李宛如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只是愣愣的抬着头看着程旭的双眸，李宛如的眼神里情绪变得十分复杂。
有悔意，有感动，更多的则是委屈！
虽然她理智上知道，她不应该在程旭面前流露出这么多的情绪。
但是从程旭刚刚走到她面前开始，似乎有一扇门被悄悄的给打开了。
某些汹涌的情绪，就好像无法再被阻拦的潮水一般。
从这扇门好不容易露出的缝隙里，毫不犹豫的奔涌而出。
程旭探究的看着李宛如沉默的表情，片刻之后，安静的点了点头。
轻声说道：“好的，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