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副厂长现在拿着水果刀扎了一块苹果肉,正往嘴里送呢,就这一嗓子,差点把小刀攮到嗓子眼儿!
定睛一看,站在门口的正是何雨柱,差点把魂都给吓飞了!
何雨柱不是正在关押中吗?怎么说出来就出来了?
而且这么快就找上门,还知道自己诬告的内容,这可要坏事儿啊!
李副厂长慌成了一团,从病床上跳了下来,手里面笨拙地挥舞着那把水果刀,以防止对方扑过来。
“有,有话好说…何主任,你着这么大急干啥,我…我可没诬告你啊!”
何雨柱嘿嘿冷笑:“没诬告我?人家同志跟我说得明明白白,说你亲口说的,我何雨柱拿砖头给你开的瓢!”
“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昨天晚上看来收拾你收拾得轻了,转头就敢胡说八道,看我今天把你俩蛋黄捏出来!”
李副厂长心里跟明镜一样,这话要是让别人说,绝对是吓唬人,可是何雨柱那真是说到做到!
俗话说得好,叫做光棍不吃眼前亏,工会派的人偏巧这时候上厕所了,连个拉架的人都没有。
真要是何雨柱发了野性,恐怕自己媳妇后半辈子就得守活寡呀!
这李副厂长也真叫一个响当当的爷们,拿得起来放得下,只听得扑通一声,已经直挺挺地跪在地上!
“何主任,我这可不是诬告,昨天不是被打了头了吗,这脑神经肯定是受到影响了啊!”
“现在这么一琢磨,好像根本就没看清是谁,只不过因为咱俩有矛盾,想当然地就以为是你打的。”
“只要你今天能高抬贵手,我马上到有关部门那里说明情况,说确实是没看清楚,你看这么做行不?”
李副厂长是一个特别务实的人,从来也不会因为面子的事情伤及自身,现在的选择是极为明智的。
果不其然,何雨柱的脸色好像缓和了下来。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既然这样,那咱们马上动身,去有关部门把事情给我彻底地说清楚!”
“听说你被打得差点见了阎王爷,这不是胡说八道吗?刚才拿把小刀比比划划,身手利落得很啊,这施展的应该是五虎断门刀吧?”
何雨柱嘴上也不饶人,不停地出言讥讽调侃,李副厂长满脸尴尬,一句硬话都不敢说。
要不说有句话说得好,就是人可以不使用暴力,但绝不能失去使用暴力的能力!
在很多时候,暴力能起到极其关键的作用!
“怎么的?还得我给你宽衣解带?麻溜地把衣服穿上,立刻跟我走!”
李副厂长连个屁都不敢放,忍着强烈的头晕,把衣服穿好,出门坐上了何雨柱的自行车,很快就来到了有关部门。
进来之后,厚着脸皮说自己昨天晚上头脑不清,确实是没看清是谁,只是下意识地胡猜了一个。
这番说辞前后矛盾,自然是受到了有关部门同志的严厉批评,只是看在他身上有伤,也没有多做追究。
等处理完之后,这李副厂长捂着脑袋,看着何雨柱远去的背影,心里那个窝火就别提了。
“何雨柱,别以为这就没事了,我也不管是不是你干的,反正这屎盆子扣到头上,你一辈子也洗不清!”
这李副厂长的话可绝对不是随便说说的,只过了一天,他居然包着头就回到了厂里。
而厂子里面的谣言也传得沸沸扬扬,只不过又另外变了一个版本。
说是李副厂长被何雨柱去医院威胁,迫不得已只能改了口供,为了工作不得已做出忍辱负重的决定。
何雨柱明明打了人,却凭着上面有人脉护着,居然啥事儿没有,实在是太嚣张了!
传闲话的还是那易中海,刘海中,许大茂这三位,那是相当的卖力气。
他们这番谣言还真挺符合老百姓的想象,很多人都信以为真,对何雨柱的看法也有了变化。
“看来这人啊,不能有权有势,你看何雨柱变化多大,以前干炊事员的时候挺好一人,现在狂得都没边儿了。”
“一点儿都不假,把李副厂长打成那样,人家啥事没有,听说他上面有人!”
“以后咱们都躲着他点,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我看他那些好人好事也是故意做给大家看的。”
渐渐的,谣言传得越来越离谱,不少人对何雨柱都采取了敬而远之的态度。
而与此同时,赵奎勇的调查工作也已经结束,追查出源头就是四合院的那几块料。
当杨厂长知道这个消息之后,真不是一般的窝火。
“赵奎勇,你把何雨柱给我叫来,咱们今天要商量出这个事儿怎么解决。”
“他现在不是炊事员了,是一个正经的车间主任,如果名声都臭了,那还有什么威信,怎么在车间里领导工作?”
赵奎勇听了之后不敢怠慢,赶紧到成品车间找到了何雨柱。
“我说师弟,给你透露个坏消息啊,杨厂长这回可是真火了,说你心慈面软,总是留着四合院那几块料。”
“最近厂里面这个谣言四起,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怎么也不辟谣啊?这么下去怕你这个车间主任都干不成了!”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