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烧的东西果然就是道袍和桃木剑,许大茂这回算是看得清清楚楚,可却不敢进去阻止。
谁不知道何雨柱这两下子,自己要是突然闯人家房门,那还不给打成烂倭瓜?
等把自己打翻了之后,利利索索把东西烧了,那就算是个死无对证。
即便自己跑到上级有关部门去告状,又有什么用?
许大茂可不是傻子,权衡利弊之下还是悄悄地回了屋,仔细琢磨刚才那件事情。
真是做梦也没想到,何雨柱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私底下却也搞这套封建迷信的把戏。
看这个意思是在易中海家刚刚做完法事,也不知道收没收钱,但是这几家人互相有勾结,但是定了。
既然自己不敢去敲诈何雨柱,倒是可以在这两位大爷身上找补一下。
易中海和刘海中和自己身份半斤八两,都不是有权有势的人,说出话来的分量也大致相等。
在厂里全都是受过处分,领导也不会厚此薄彼,如果去告状,那还是能得到一个相对客观的结果。
别看许大茂和这两位大爷平时勾结到一块,其实都是为了共同的利益罢了。
说到底,这几块料互相都看不惯对方,尤其许大茂更是如此。
以前毕竟是个放映员,觉得自己干这个活非常的有技术,比起一般的一线工人要强得很多。
可以说除了领导干部,全厂的工人都不在许大茂眼里装着,那是相当的自大。
可是在几个人每次密谋当中,许大茂往往充当了急先锋,而易中海却总是缩在后面运筹帷幄。
一来二去的次数多了,许大茂也是慢慢明白过来的,很多次自己都是被当枪使了!
既然这帮人搞封建迷信,那可就是一个把柄,只要是避开何雨柱,找到一大妈和二大妈,要出点东西来那是没问题的。
毕竟是女人嘛,也没什么见识,只要是吓唬两句肯定心里崩盘,到了那个时候,要点猪肉鸡蛋票还是可以的。
许大茂脸上露出了微笑,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这家伙先是按照平时的作息时间到厂里,可是很快就说肚子疼,说是要去厂医院看看。
可是出了厂门口之后,这家伙一溜小跑就回到了四合院,看看院里面没人了,便敲开易中海的房门。
一大妈昨天忙了一晚,正在睡回笼觉,听到有人敲门,便随口问道:“谁呀这是?”
“道士下山!快开门吧,一大妈!”
许大茂就这一嗓子,差点把一大妈吓得从床上蹿起来!
昨天晚上的事自认为神不知鬼不觉,可怎么就让这小子给知道了?
道士下山这几个字意思很明白,昨天晚上的事情露馅了啊!
这可是不得了的事情,尤其何雨柱反复交代过,如果这件事情泄露出去,那还要五雷轰顶的!
一大妈赶忙下了床,颤颤巍巍把门打开,还没等问什么,许大茂就像个耗子一样从缝隙中挤了进来。
“你…你到底想干啥!”一大妈问话的时候毫无底气,声音都有些发抖。
“我想干啥?我倒想问问你想干啥!”许大茂的话咄咄逼人,透露出毫无人情的冰冷。
“一大妈,你就别瞒我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是看得清清楚楚,你们在私底下搞道士驱鬼那套把戏!”
“这何主任上面有人护着,我许大茂不敢碰人家,可是最近这段时间里,你们家那位一大爷可是把我当枪使了好几回。”
“每次出了事都是我许大茂倒霉,他老人家在后面稳坐钓鱼台,从来也没有沾上边,这事儿咱们可得说道说道吧。”
一大妈不再说话了,脸色也耷拉了下来,这傻子也能听得出来,许大茂明显是来敲竹杠的!
“大茂,原来我们家中确实挣不少钱,可是最近不是挨了处分吗,光工资就降了两级啊。”
“虽然我们老两口有点积蓄,可你也知道,我们没孩子养老,这钱可不能随便动用。”
一大妈这也是把事想偏了,还以为许大茂胃口特大,想把这条路给堵死。
其实许大茂这回来没有那么大的胃口,无非就是想敲诈点儿肉票鸡蛋票解解馋而已。
可这番话反而把许大茂的贪欲激发出来了!
“一大妈,你也不用给我哭穷,咱们院里谁不知道他一大爷8级钳工,一个月就挣99,那得赚多少钱?”
“我这人胃口也不大,你给拿300块钱吧,再给我挤出点肉票鸡蛋票,这事儿我就当没看见。”
“当然了,你也可以把这事情告诉你们家易中海,甚至告诉何雨柱也行啊,反正我不怕把事情闹大!”
许大茂这家伙敲诈勒索还真有一套,吃准了一大妈不敢声张,这话说得可是越来越咄咄逼人!
一大妈迫于无奈,一狠心说道:“大茂,你跟我们家老头子的事情我也不清楚,真要是他做得不对,我替他道歉。”
“不过300块钱实在是太多了,咱们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给你弄50块,已经不少了啊!”
“鸡蛋票这个月基本用上了,等下个月我匀给一点儿,肉票我也挤一挤,这还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