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要把自己送回看守所,贾张氏不由得浑身打了个冷战,再也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看守所可不是四合院,自己这点撒泼打滚的本事在里面实在是有些贻笑大方。
那里关着的人都是犯过事的,真是有100种办法收拾人!
60年代初的看守所可不比以后,监控是肯定没有的,所以新进去的人免不了要被教训一顿。
贾张氏本来年纪就大,根本就没什么战斗力,里面又都是藏龙卧虎,不是卧龙就是凤雏,收拾这么个胖老婆那还不简单。
回想起看守所受的那些苦头,贾张氏突然觉得掏茅房也不是不能接受,只得抹着眼泪不说话了。
何雨柱看了一眼贾张氏,脸上好像是带着怜悯之情,和风细雨地说道:“贾大妈,你也别担心,晚上我也起来陪你。”
“知道你掏茅房怕摔进去,我家有手电,给你照着,保证出不了事,也算是咱们邻居一场,该帮我还是会帮的。”
何雨柱其实哪有这么好心,什么拿着手电帮着照亮,无非就是担心茅房离的四合院比较远,怕吸不着负面金额罢了。
再说了,贾张氏今天如此嚣张,这点惩罚怎么能够解气?对于恶人,必须收拾得服服帖帖才行!
说白了,只要是环卫的人一眼没看到,说不定就有机会让这胖老婆子到粪坑里面打个滚!
真要是有这么个机会,恐怕一晚上赚的负面金额就能顶上一个礼拜,再买一项科学技术都是有可能的!
陈大姐哪知道何雨柱心里想什么,听到这番话,真是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贾张氏,你祖坟上真是冒了八辈子的青烟,摊上何雨柱同志这么一个好邻居!”
“为了你这么个改造分子,人家大晚上的不睡觉,顶着臭味儿拿着手电,就是为了改造你教育,还不赶紧说声谢谢!”
看着何雨柱脸上挂着的坏笑,贾张氏心里犹如油烹一般!
可是陈大姐话已经说出来了,只能委屈地说道:“柱子,谢谢你帮助我教育我,谢谢你挽救我这个改造分子,呜呜…”
贾张氏打遍街,骂遍巷,甭管吃什么亏也没哭过,可是今天实在是受不了了。
明明被何雨柱整地跟孙子一样,接下来又要念检查,又要掏大粪,还得违心的和人家道歉,这种委屈还是头一次尝到。
“看看,你们都看看!”陈大姐激动地说道,“何雨柱同志高风亮节,把贾张氏这种改造分子都给彻底地感动了。”
“这泪水是悔恨的泪水,是感动的泪水,让我们为何雨柱同志的高尚情操鼓掌!”
60年代这种套话就已经很流行了,居委会的这些联防队员赶忙拼命鼓起掌来,一时间整个院子都热闹了起来。
“谢谢陈大姐的鼓励,谢谢同志们的认可。”何雨柱脸上挂着微笑,那真叫一个气定神闲,从容大度。
“既然我何雨柱把话说出来了,那就要落到实处。陈大姐,麻烦你给我们厂打个电话,说我晚去两个小时。”
“我现在就去环卫上打招呼,争取在中午吃饭之前把这事办下来。另外,过两天我要出趟远门,帮着轧钢厂购买改造机械零件。”
“因为这些关键零件价值不菲,厂里保卫科的人任务又紧,所以我想从街道上找几个信得过的联防同志,不知道行不行?”
何雨柱之所以说这些话,正是为了自己要在三天内赚取300块钱的事情,提前在这里就做好了安排。
其实街道上的这些联防不能说可有可无,也差不了多少。
实际上这些皮孩子如果不组织起来,那就会增加社会上的不安定因素,这才是联防存在的重要原因。
这些年轻人平时也没什么具体任务,无非是在辖区瞎转悠而已。
所以陈大姐听了之后立刻答应了下来,说任何时候都可以来借人,想借谁就借谁,都不用和自己打招呼。
何雨柱从居委会出来,回到四合院中骑上了自行车,很快就来到了环卫部门。
到了这里简单地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着重说明胡同的旱厕问题很大,群众的反应也很强烈。
负责接待何雨柱的人是个40多岁的中年男人,却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脸上也挂着不以为然的表情。
一直等何雨柱说完了,这才大咧咧地说道:“这事儿早就知道了,你们街道上的陈大姐也和我们沟通过好几回。”
“和你明说吧,一天两回人员不够,因为我们有规定,到了晚上必须两人协同作业,不然的话是会出危险的。”
“咱们这些旱厕照明灯三天两头坏,灯泡换得也不及时,很多时候都是摸着黑干活,这大晚上的实在是太危险了。”
“两个人还有个照应,真出了事儿也有报信的,你让我们环卫的人一个人干这活,要是出了危险你负责吗?”
何雨柱不慌不忙地说道:“这我可负不了责,不过要是说晚上人员问题都可以解决,我们胡同出人啊。”
“每天晚上保证有人配合环卫上的人工作,包括我自己也拿着手电帮忙照着,这总行了吧?”
那个环卫上的人之所以说出这么一个理由,其实也是胡扯,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