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喇叭的算盘打得非常精明,实际上这么多年传闲话都成了习惯,可从来没因此而受到任何处罚。
毕竟60年代初精神物质的享受相对贫乏,大家伙没事就愿意凑到一起聊个闲话。
即便是张大喇叭名声在外,也顶多说是嘴碎一点,可如果为了这点事儿就处分,那也有点儿小题大做。
果不其然,这些厂领导们并没有追究张大喇叭,所有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许大茂身上。
其实即便不说出来也知道,这个谣言的源头十有八九是出自许大茂本人,毕竟他是被辣椒白酒折腾一顿地人。
现在有了人证,许大茂真是百口莫辩,只是低着头不再说话,在那里装死不说话。
郑大炮最是看不惯这种人,如果不是自己好歹是个厂级领导,真想狠狠给这小的几个嘴巴子。
“许大茂,有没有这事儿!你小子真是屡教不改呀,对何雨柱同志三番五次挖坑设套,人家可都宽宏大度,从来没有追究。”
“可这次做得也太过分了吧?人家给你用偏方治病,你却恩将仇报?这不是农夫与蛇,东郭先生与狼吗?”
郑大炮是从基层工人干上去的,文化水平并不高,为了骂许大茂,把自己懂的那点儿文化水全都抖出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不说话就不行了,许大茂只能硬着头皮狡辩道:“我没让张大喇叭造谣,就是说何雨柱给我灌了辣椒白酒。”
“结果张大喇叭还当回事儿了,添油加醋地向外一宣传,倒成了我找人造谣一样。”
这话明显是推卸责任,别人不着急,张大喇叭可急得一蹦多高!
“许大茂,你少在这胡说八道,谁添油加醋了?要不是看在你给好烟好酒的份上,我能跑断腿地替你宣传?”
“再说了,我哪知道人家何雨柱同志是为了治病救人?你原话说的是人家用白酒辣椒折腾人,是打击报复!”
“我这个人最看不惯以上欺下的事情,出于同情就替你到处宣传,好让你的委屈有人知道,没想到居然是这么一回事!”
“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张大喇叭才不屑与你为伍呢,对了,你给我的烟酒我也不要,你等着!”
张大喇叭一阵风地跑了出去,没过多久,手里面拎着一瓶泸州老窖和一条大前门跑了回来。
“给你,别以为我长大喇叭是个见钱眼开的人,这点破东西还买不动我!”
这一瓶泸州老窖和大前门就给搁在桌子上,这回连物证也有了。
大家伙都知道,这种好烟好酒张大喇叭可是买不起的,这小子在工会工作,工资相对较低。
这么看来许大茂不但是到处传闲话,而且是用了财物引导别人造谣,这性质可就不是一般的传闲话了。
郑大炮眼里不揉沙子,对着许大茂一通怒吼,声音简直要把房顶都给揭了。
“许大茂,这回你还有什么说的?人证物证俱在,还敢耍死狗抵赖吗?”
“告诉你,这次已经不是普通的传闲话,而是给英模人物抹黑造谣,性质极其的恶劣!”
“何雨柱同志刚刚给部里领导治好了顽疾,他的医术受到了核心医疗组专家教授的肯定,那是绝对有含金量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怀疑何雨柱同志的医疗方式,在不了解情况的前提下就胡说八道,必须严肃处理!”
郑大炮的话十分具有鼓动性,其他那些厂级干部心里面其实也十分的愧疚。
毕竟这些人刚开始都有点偏听偏信,觉得何雨柱是故意折腾人,把谣言当成了真的。
可是到医院检查完毕之后,这种想法就已经有了180度的大转变。
现在追根寻源,又找到了制造源头的罪魁祸首,都想做出一定的弥补。
“老郑说得对,许大茂已经不是第1次打击报复何雨柱同志了,这次绝不能轻饶了他!”
“咱们这些人也拍不了板,我建议赶紧汇报给杨厂长,该开除开除,这种人简直是咱们轧钢厂的耻辱!”
这些厂级领导一个个义愤填膺,都急于做出表态,想让何雨柱的心气儿顺一些。
许大茂吓得脸色苍白,做梦也想不到,这件事情居然会落得这么一个结局。
最要命的是为啥自己肚里有虫子?这根本就不可能啊?现在真是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就在这个时候,何雨柱却笑着站了起来,和颜悦色地说道:“各位领导们,我觉得这事儿还是不要惊动杨厂长了。”
“这个许大茂和我皮打皮闹几十年了,都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就算有点出格我也担待他。”
“这小子就会点放映技术,离了这个啥也不会,要是真到社会上,那日子还有法过吗?”
“现在来往二食堂吃饭的人越来越多,虽然增加了刘岚,可还是缺人手,实在不行就把许大茂调到我那里吧。”
郑大炮一听就急了:“何雨柱同志,你不能再心慈面软了啊!许大茂算个什么东西,哪值得你这么一再回护他!”
“像是他这种人必须开除,不然的话,像是这种事情还会一而再再而三地发生,他已经不是第1次这么害人了!”
可是郑大炮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