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歌的声音响彻在四合院,每一个住户都听得清清楚楚。
许大茂和刘海中这俩人不但坏,平时不怎么隐藏自己的真实嘴脸,导致人缘太差,也没人同情他。
刘海中在屋子里面正在嚎啕大哭,觉得自己算是穷途末路,明天不但是要被开除厂籍,还要被保卫科送到有关部门。
在60年代初,如果进去蹲过大牢,哪怕只是几天,那名声就算是彻底的臭门子了。
以前在院里面也是横着走路,提起来都得叫一声二大爷,可现在居然沦落到如此地步,真是死的心都有。
就在这个时候,听到院里面那帮小屁孩儿唱起了儿歌,刚开头刘海中还觉得烦,根本没听清楚唱的到底是什么。
随着孩子们的反复重复,逐渐听出这里面的主角竟然是许大茂。
尤其说什么抱着腿叫爹,跪地磕头求饶,怎么听着有点不太对劲。
刘海中现在也是到了生死存亡之际,哪怕眼前只有一根救命的稻草,也得死死抓住。
这老家伙擦干了眼泪,用手捅了一下二大妈,压低了声音说道:“你仔细听,院里那帮孩子唱得好像是许大茂。”
“听这个意思是去何雨柱家求饶了,你说能不能管点用啊?真要是帮了这忙,杨厂长说不定会手下留情。”
二大妈这才反应过来,竖起耳朵一听也确实是这么回事,脸上也露出了一丝希望。
毕竟家里的男人可是顶梁柱,不光是自己家人吃马喂都需要钱,上面还有长辈也都需要这份工资。
既然许大茂都去求饶了,那自己也别在这等着,应该积极行动起来才行啊。
二大妈赶忙说道:“那你还不赶紧去!都到什么时候了,反正这老脸也丢光了,快去求何雨柱饶了你!”
刘海中嘟囔着说道:“这许大茂和何雨柱是同辈,求个饶也没什么,我可是咱们院的二大爷,开不了这个口啊。”
“呸!什么狗屁二大爷,都是你们自己封的吧?”二大妈狠狠地骂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这装大尾巴狼!”
“我可告诉你,真要是这份工作丢了,再给关进去,我立马就回娘家,不能跟你这个吃过牢饭的人过日子了。”
“你去不去?要是不去的话,我现在就开始收拾行李,明天就搬回娘家去住!”
二大妈娘家可是比较有钱的,几个姊妹工作也不错,这个是厚着脸皮回娘家一样可以生活。
可是刘海中都这把岁数了,真要是媳妇儿回娘家闹离婚,那真是彻底没脸见人了。
想到这里,刘海中硬着头皮穿上了外套,悄悄打开房门,手里面拿了一把糖块,用手招呼着棒梗。
“棒梗,这些糖给你们,都别在院里玩了,出去跑两圈。”
刘海中这老家伙还真是有点心眼儿,生怕等会儿自己磕头求饶的时候被孩子也看见。
那时候给他也编一个顺口溜,那真是和许大茂成了双剑合璧,剑胆琴心的组合了!
这帮孩子把糖块分了,一窝蜂般跑出四合院玩去了。
看到院里已经没有了其他人,刘海中蹑手蹑脚出了房门,轻轻地走到何雨柱家门口。
这老家伙生怕敲门惊动了其他邻居,压低了声音说道:“柱子,是我,开门啊,你二大爷有话要说。”
刚说了这么一句话,就看到窗户一推,一缸子水劈头盖脸就泼了过来!
刘海中猝不及防,被泼了个满脸花,茶缸子里面的水还热得要死,烫得脸皮都火辣辣的,满头满脸都是茶叶沫子。
“哎吆!二大爷,这么晚你躲在门口干啥?”何雨柱的脸出现在窗口,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这刚泡了一缸子高末,结果茶叶沫子下多了,苦的没法喝,这往外泼茶水,也不知道您在这儿,怎么站在门口不言语啊?”
刘海中那真是有苦说不出,心里面明白,这绝对是何雨柱故意的!
在60年代初,老百姓很多人都喝不起好茶叶,但又想过个瘾,就跑去买一种叫做高末的碎茶叶沫子。
这种茶叶沫子是好茶叶剩下的,所以味道还不错,可就是有一样,因为太碎而太下味。
何雨柱说得合情合理,将自己站在门口不敢说话的情景描写得入木三分,还故意让所有邻居都听见。
整个四合院都明白,继许大茂之后,刘海中又跑到人家何雨柱那里求饶去了。
不得不说,何雨柱这坏主意真是一拍脑袋能出仨,刚才刘海中在门口其实早就听见了,就是不想给他开门。
和许大茂卑微到了极点不同,这个刘海中到现在还端着,居然还敢自称二大爷,真是不知道轻重缓急。
这要是不给他个下马威,就是放进门来也是给人添堵。
所以何雨柱不动声色,故意从系统里买了一大把的茶叶沫子,然后用70度左右的热水冲开了。
找了个机会从窗口瞄得准准的,泼了刘海中满头满脸,那真叫一个狼狈不堪。
到了这个时候,刘海中哪还敢再说什么,就算知道人家是故意的,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二大爷,您找我有什么事啊?要是事情不着急就在院里说吧。”何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