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才行啊。”
易中海说话的声音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诉说一段往事,但言语中却有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味道!
许大茂对阎埠贵怨气最大,因为在白天数他出的力最多,本来就全场转悠着推煤,光是上这个班就累死累活。
幸亏经过这段时间,厂门口的杂草被他拔了个干干净净,总算可以正常下班了。
结果倒好,上班转着圈推煤,到了晚上还得和煤店打交道,想想就一肚子火。
这小子二话不说,上前一把就将柳条鞭子抢了过来,对准大车后脊梁就是一鞭子!
“啪!”
许大茂就这一鞭子抽上去,大车木头都给抽出一道痕迹,虽然是吓唬人,可也够瞧的。
这哪是新社会,要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旧社会那些封建把头欺负人呢。
你还别说,这一鞭子上去还真管用,阎埠贵果然把车拉得快了许多。
“看见没有,有的人就是贱,不抽不走!”许大茂得意扬扬地笑着。
阎埠贵一声不响,心里面暗暗祈祷:“柱子啊,我熬上三天,你可以得救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