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快步就从食堂内部走了出来,外面打饭的人非常多,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见何雨柱一把夺过王鑫手中的那个馒头,飞身就跳上了桌子!
“各位上眼!刚才这个王八蛋诬陷我往馒头上抹鼻屎,说是让我吃了就相信没抹,大家伙做个见证!”
就看何雨柱甩开腮帮子,风剪残云一样就把整个馒头吞下了肚,看得大家伙一愣一愣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看见了吧?这要是我往上抹不干净的玩意儿,还能吃得下去吗?王鑫,现在你怎么说?”
实际上抠鼻子的是食指,往馒头上抹的却是中指,这种小动作别人怎么看得出来。
听到何雨柱的质问,王鑫虽然慌张得很,但还是咬着牙辩解道:“你自己抹得自己吃,那肯定吃得下去啊,这有啥稀奇的。”
“哦?那这事好办!”何雨柱二话不说从窗口中拿出一个馒头,硬塞在王鑫的手里。
“来,当着所有人的面,抠块鼻屎抹上去,然后你给我吃了,不然的话,造谣污蔑我的事情没完!”
食堂里面有一大半的人都认识何雨柱,这位爷脾气火爆得很,嘴上不饶人,很多人都害怕与其发生冲突。
看到今天不依不饶的样子,连个劝架的人都没有,硬生生把王鑫晾在这里。
“刚才不是说吃自己鼻屎没问题吗?现在怎么哑巴了?要是不吃也容易,跟我到杨厂长那里评理去!”
何雨柱说完,一把揪住了王鑫的脖领子,横拉硬拽,就像食堂门外走去。
一听要到杨厂长那里评理,王鑫立刻就怂成尿泡了。
谁不知道这位爷是杨厂长眼前的红人,短时间之内已经成了干部。
掌管着小食堂进货渠道,恐怕不知捞了多少油水,像是这样的人谁敢得罪?
俗话说得好,名不与官斗。王鑫哪敢到杨厂长那里,只得忍气吞声地说道:“不就是吃一个馒头吗?我吃不就完了。”
说完硬着头皮,拿手指头在鼻子里面搅和了一下,然后抹到了馒头上。
可是这玩意儿说起来容易,真要是吃起来那真是下不去嘴,即便是自己抹的也受不了。
食堂窗口打菜的师傅都看出了便宜,起哄架秧子,闹成一团。
“吃啊,人家何雨柱刚才不是三口两口都吃了吗?怎么轮到自己就怂了?”
“我们辛辛苦苦,给工人们服务,你他妈就在这儿胡说八道的造谣,今天要不把馒头吃下去,我拿大勺给你开瓢!”
王鑫的脸轻一阵,红一阵,手里面拿着馒头直哆嗦。
这馒头不吃下去就要去见杨厂长,可真要是吃了,那以后还怎么抬起头来做人?
就在这个时候,和他一起打饭的赵铁走了过来,钳工班的几个人也都过来劝架。
“何师傅,这事儿是王鑫做得不对,我们给你赔礼道歉,刚才看错了,真不是故意诬陷你的。”
“王鑫,你还不赶紧认错,还真想去杨厂长那评理吗?这时候可千万别犯糊涂啊!”
这几个人毕竟和王鑫都是同事,所以都向着王鑫说话,劝解了半天,何雨柱脸色才缓和了下来。
“这馒头不吃也容易,你给我当着所有人的面,承认刚才是自己眼瞎看错了,好好赔礼道歉!”何雨柱大声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王鑫真是一点办法没有,只得低着头说道:“刚才因为我没看清楚,何师傅你大人有大量,这事儿咱就这么算了吧。”
何雨柱听了一言不发,走回食堂继续开始打饭。
钳工班这几个人陪着,看着王鑫怪可怜的,给馒头的给馒头,分菜的分菜,然后小声地聊了起来。
“我说王鑫,你可算是得罪阎王爷了,何雨柱这脾气谁不知道,这事恐怕不能算完啊!”
王鑫听了心情更是十分沉重,他知道同事们说的可不是瞎话,当年傻柱之所以有个傻字,就是因为这份浑不吝。
打起架来,好几个人不是他的对手,一旦和他结了仇,那绝对是不死不休。
今天之所以这么故意找茬,肯定是因为娄晓娥察觉出自己不教技术,跑到自己男人那里通风报信了。
王鑫嘟囔着说道:“没想到娄晓娥看起来文文弱弱的,还真是糊弄不了他,你们说这事儿可咋办?”
赵铁这个人相对比较直爽一些,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几个也被师傅安排了,可有句话我不知该不该说。”
“娄晓娥进厂干学徒其实挺勤快的,也没对咱不尊敬,你说故意整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按照咱师傅那意思,说是娄晓娥出身不好,容易影响咱们组以后的集体荣誉,我看这么想也没必要。”
“娄晓娥是娄晓娥,钳工班是钳工班,话又说回来,你得罪了何雨柱,他到杨厂长那里告状,咱们还想拿先进和流动红旗吗?”
不得不说,赵铁分析的还真是有道理,大家伙都频频点头。
“你们都站着说话不腰疼,谁让娄晓娥是我徒弟啊。”王鑫哭丧着脸说道,“你说我要是把技术都教了,咱师傅还不得给我穿小鞋啊?”
一时间大家沉默无语,毕竟这件事没落在自己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