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谓三人成虎,众口铄金,有贾张氏这个长舌妇在搬弄是非,只用了一天时间,四合院里就已经形成了舆论压力。
娄晓娥不明所以,只觉得自己进进出出的时候,四合院里面的那些嫂子大婶子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有时候对方聊天的时候没有注意,也能偶尔地听上一耳朵,好像说得都是自己的事情。
刚开头还没有注意,但是贾张氏说话的时候声音却故意放大,装成是和别人聊天,但实则就是给娄晓娥听的。
“咱们院里可是出人物了啊,我记得解放前有种女的叫做暗门子,没事就和野男人钻小树林,提起来都觉得晦气。”
“别看人家什么活也不干,但是腰带松一松,能抵半年工,整天吃香的喝辣的,可就是那活儿一般人接不住啊。”
旁边围着聊天的中年妇女们都发出了一阵哄笑,一个劲儿地拿眼角去瞥路过的娄晓娥。
即便是这位昔日的大小姐再怎么粗枝大叶,也知道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
所以娄晓娥走回了家,却趴在门帘处竖起耳朵仔细听着,而这一切都逃不过贾张氏的眼睛。
就看着屋门没关,门帘微风吹过的时候总是有一道缝隙,隐隐约约能看见有人影晃动。
不用问也知道,娄晓娥一定趴在门帘处,想听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贾张氏要的就是这个结果,故意扯得嗓子说道:“咱们家的爷们都是些没本事的,想找个活可难了去了,不然怎么也得挣两个钱贴补家里。”
“就是人家何雨柱有本事,这么快就提了干,在厂里食堂怕是说一不二,怎么也不给媳妇找个活干?”
旁边的张嫂听了这话把嘴一撇,说道:“这你还不知道,人家何雨柱挣那么多钱,养得起新媳妇。”
“再说人家娄晓娥以前是千金大小姐,啥活都不会干,就算是何雨柱有关系,又能找个啥活让她干?”
贾张氏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知道娄晓娥以前是个千金大小姐,恐怕是十指不沾阳春水,让他出去找活干,那真是要了命了。
既然是这种情况,那就非逼着这位大小姐出去工作,让她好好尝尝生活的艰辛,省得整天逛街吃好东西气自己!
想到这里,贾张氏说道:“何雨柱就是再有钱又能怎么样?家里有个吃白饭的,以后还得添丁添口,再有钱也扛不住。”
“不过我看人家大小姐另有生财之道,每天空着手出门,天天往家带好东西,这长得漂亮啊,比8级钳工都管用!”
旁边的这群中年妇女自然是心领神会,大家都发出了下意识的笑声,个个都知道这是说娄晓娥出去会野男人赚得便宜。
当然这种想法只有少数人有,大多数还是觉着何雨柱赚钱多,只不过在这种场合,大家就是一说一笑。
娄晓娥在门帘背后听得清清楚楚,气得银牙紧咬,身体都开始有些发抖。
做梦也想不到,四合院里面的邻里邻居居然这样说自己,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毕竟她是一个生活条件极为优越的家庭,根本就没和四合院这帮下里巴人住在一起过,今天这算彻底见识了。
愤怒的娄晓娥真想冲出去,揪住贾张氏狠狠地给他几个嘴巴,让她不敢再造谣生事。
可毕竟受过的教育不允许自己这么做,只能回到屋里坐下,气得胸口一起一伏,半天没缓过劲来。
经过这么一闹,娄晓娥也没心情出去逛街了,甚至连中午饭都懒得弄,躺在床上昏昏沉沉一天。
一直等到下午下班的时候,何雨柱推门一进屋就觉得不对。
平时何雨柱只要一回家,娄晓娥一定笑着迎上来,询问今天在厂里有没有什么有趣的新鲜事,然后帮着丈夫做饭。
虽然娄晓娥不会做菜,可已经学会了用蒸锅热馒头和做米饭,而今天冷火冷灶,连句话都没有。
“晓娥,今天不舒服吗?是不是病了?”
何雨柱关心地走了过去,伸手想试试妻子的额头热不热,可是他惊讶地发现,娄晓娥的眼角好像是闪着泪光!
这可非同小可,自从新媳妇过门之后,两口子的感情不是一般的好,早晨上班还好好的,这是被谁欺负了?
想到这里,何雨柱怒火上升,问道:“谁欺负我媳妇了?你说出来,就是天王老子我也给他扒层皮!”
这要是遇到个不懂事的婆娘,二话不说就得把今天嚼舌头根子的那帮女的一个个说出来。
可是如果那么做的话可就麻烦了。
何雨柱即便是有理,但在60年代初女人扎堆聊个闲天,说些不着边际的话也不算大错。
要是不依不饶去跟人家理论,别人都会说何雨柱小气。真要是动起手来把人伤了,那就更加得不偿失。
娄晓娥是个大家闺秀,这些道理是自然懂得的,现在只能是息事宁人,不能让丈夫有任何的风险。
想到这里,娄晓娥轻声地说道:“没人欺负我,就你那暴脾气,咱们四合院谁敢啊。我这是在家里闲得无聊,所以才觉得委屈。”
“无聊?委屈?”何雨柱都不知道这话该怎么接,“是不是我给你钱少了?那每个月再加15,你出去可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