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她整个人都显得紧张了起来，仿佛在一瞬间跟赵天明拉开了距离。
这份距离不是现实意义上的远近，而是身份和贫富之间的距离。
带着三分忐忑和七分的激动，冯小芳上了车。
赵天明说道：“帮我指下路吧。”
“嗯嗯。”冯小芳轻声说道，“先上主街道，然后左拐。”
赵天明踩下油门，带着冯小芳离开了。
杨老三超市内，乔敏敏一脸嫌弃的东看看西看看，并在之后走到柜台处，坐在了凳子上。
“管她呢，反正她自己也说了生意不太好，我也没必要在这里费什么心思。”
言罢，乔敏敏拿出手机，悠然自得的玩了起来。
她突然觉得这样还挺好的，至少能够闲下来，比跟在赵天明身边伺候他强多了。
然而，没过几分钟，就有第一个顾客走了进来。
“小冯，给我拿包烟。”
粗犷的声音中，夹杂着随意。
乔敏敏扭头看了过去，发现那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而且对方还光着膀子，肩膀上纹着一颗黑色的狼头。
“小冯不在，你要什么烟，直接跟我说吧。”乔敏敏站了起来。
其实乔敏敏原本的打算是不接待任何顾客的。
但柜台里的这个位置，就像是有种魔力一般，会让你不由自主的想要去营业。
正所谓，在其职，谋其事。
很多时候，人们的行为往往会被所在的环境决定。
那纹身男看了一眼乔敏敏，并在之后露出了不可名状的笑容：“大美女，你是小冯家的亲戚吗？”
说话的同时，纹身男的一双眼睛始终都在不停的打量着乔敏敏。
这让乔敏敏稍微有些不爽，语气也显得冰冷了许多：“问你话呢，要什么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