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邪躺着床上苏醒了过来,刚一睁眼,便看到一个大汉瞪着眼睛怔怔地看着他,他被吓了一激灵。昨晚上的梦给他的心灵留下不可磨灭的创伤,他只觉得那个梦太真实了,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让他印象深刻,他整个人笼罩在巨大的阴影下,还久久无法缓过来。
嗯!应该只是一个梦,但实在是太痛苦了,那种无助的滋味,没有人能帮我,只能自己忍受着痛苦,他那时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出爸妈没离婚前的幸福模样,他真的好想……
保镖见宁邪一脸呆滞的模样,不免有些担忧,便问道:“您要不然再喝点糯米汤,那姑娘说了,你没受伤,多喝点这个就能清醒。昨天的事确实邪门,太凶险了,要不是那个小姑娘,我们可就真完了!”
一听到这,宁邪立马从床上弹了起来,“昨晚上的事我不是做梦?是真的?”宁邪不可置信地问道。
“到底怎么回事啊?我到底怎么了?是谁救的我?”“你不记得了?昨晚你被下了降头术,被操纵了,那个女孩还是个死人,在你差点没命时,有个姑娘救了我们。”
看着一向最老实忠诚的保镖正经的眼睛,他不得不相信。
“那我的救命恩人在哪?是谁?”宁邪问道。
保镖摇了摇头。
宁邪现在也不想管那么多了,现在就是后悔来到这,他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两个月后,在某公寓中,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响起,宁邪极不耐烦的去开门,“谁踏马的一大早上敲门啊!有毛病吧!”
一开门,便看到脸色灰白的瘦弱男子站在门前,一字一句地说:“你的包裹。”
宁邪被吓一激灵,这一下就把自己搞清醒了,“你……到底是谁?这是谁给我的?”
男子一言不发,甚至整个过程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慢悠悠的走了。
宁邪心里很不安,但忍不住好奇,打开了包裹。是一只银簪,他拿了出来,上面的雕花很精致,很适合女孩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当他意识到不对时,人已经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了。
又是晚上12点整,宁邪突然清醒过来,一睁眼,他竟然在一个木屋里,感觉有些熟悉。
慢慢的,他突然发现自己竟然又回到土家寨,而这个屋子就是沈妍死去的地方。
他感到背脊一凉,心里一阵恶寒。“到底是谁在恶作剧?给我滚出来!老子有的是钱!”他开始胡言乱语了,心里慌乱的很。
无人应答,四周一片死寂,他只想逃离这里。但正当他想跑出门外时,门突然被大力关上,明明门早已破旧不堪,根本没有锁,但就是打不开。
他慌了,没有人,整个屋子安静的像是坟墓一样。“啪!”灯灭了,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啊!救命!救命!谁来救救我!道长!道长!”宁邪再也忍不了了,没有人他可以理解,但他真的怕黑啊!
无形之中,不知从何处来的毒蛇正缠绕在房梁上,悬在半空中,吐着信子,发出“斯斯”的声响,开始张大蛇口往宁邪的脖颈咬去。
宁邪似乎感受到了危险,但他早就被黑暗吓得身体僵硬,无法动弹。
千钧一发之际,门打开了,一阵强劲的风把蛇拍打在墙上,一个矮小的身影闪了进来,嘴里念几句咒语,再在宁邪身上贴黄符,右手比划了几下,他就能动了。
彼时灯也亮了,暗黄的光照在来人的脸上,黄而粗糙的皮肤,一双黑的发亮的小眼睛,眉间有一颗不大不小的痣,还有紧抿的薄唇,竟还是个女生。
宁邪看不出她的美感,一张脸毫无辨识度,她甚至体型还有些壮,肉肉的,唯独眉间那一点独特的痣,让人记忆犹新。
他竟还在意她漂不漂亮,这可是救了他两次的恩人。
“恩人,谢谢你又救我一命,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宁邪问道。
“这间屋死过人,与你有关。她在这世间仍有留恋,看来,她与你有仇,才会大费周折的上你的身,置你与死地。”女子娓娓道来。
“那我该怎么办?”宁邪虽然猜到,但听她说出来仍觉得一阵后怕。
“她的怨气不重,所以无法现身,解铃还须系铃人,她肯定还在屋里,你必须让她甘心离开,不带你走,不然你只能承受她的怒火。”女子说道。
宁邪灵机一动,但强烈要求恩人到屋外,他要和她单独聊聊。
没办法,他只能威逼利诱了,他才不想演戏,只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
过后,宁邪打开房门,一脸轻松的走了出来。“问题解决了。”他说
“怎么做的?”女子很好奇的问道,“天机不可泄露,嘿嘿!”宁邪卖个关子,全然忘了之前害怕地大叫那样。
其实就是告诉她,如果使手段想让我陪她,就把鞭她的尸体,并且宁氏集团全面解除与他们家的合作,让她家人破产,再也别想有好日子过。她怕了,我就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