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们霸天武馆的头号种子，居然都被你挖走了。”周苍摇摇头，笑着说道。
谭通也有些无奈，他们得知安全管理局的事情后，直接给张凡开出了最好的条件，没想到，还是没能留住这个天才。
“小凡既然没和霸天武馆签订合同，自然有权利选择。”纪炳申淡然说道。
龙魂学院要招聘的学员，哪怕是一级武馆也没资格反对，更何况是一个三级武馆。
周苍倒是大气，反而笑道：“既然如此，我们尊重张凡的决定，不过我想原来的条件不变，继续支助张凡，张凡能成为龙魂学院的学员，又是我们武馆的武者，对霸天武馆而言，也有好处。”
张凡一怔，没想到周苍居然会有这种决定，其实加入武馆后，照样可以去学院学习，不过龙魂武馆的学员，一般会选择更好的武馆。
“张凡，你如果愿意，我们可以照样签订合同，不过其中一条可以修炼，毕业后，你自动退出霸天武馆，如何？”周苍笑眯眯看向张凡。
“张凡，这个条件，我们霸天武馆对你可是第一个，你即便选择加入二级武馆、甚至一级武馆，也拿不到这个条件。”谭通也附和道。
纪炳申这次没出声阻止，只是看张凡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