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明点了点头，随即望向项斯白的身后。
“可可……”秦凉一脸疲惫的站在那里，对着病房里的苏可喃喃地喊着，他的身旁，跟着同样面色狼狈的佘玉。
两个人这段时间算不上太好过，不断奔走在法院和警察局之间，处理着秦贵之的事情。
“秦凉来了吗？”苏可迷蒙地眼睛看向门口的方向，她突然失明，如今仍旧还不算适应这样的黑暗生活，听到声音的第一反应仍旧是看过去。
秦凉存了一肚子的话，都在看到这样的苏可时忘得一干二净。
他虽然早已经知道了她失明的事情，可如今看到她这幅模样，心口仍是一窒。
项斯白沉默地走进来，秦凉和佘玉跟在他的后面，犹豫了一下，也迈步走了进来。
“可可……”走到苏可的病床前，秦凉才再次开口。
“我跟小玉这次过来，是想跟你说一声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