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身孕?”
乌稚可汗大怒。
“卓依!”
“属下在!”
乌稚可汗厉声质问。
“卓依,妮妮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有了身孕???”
卓依向乌稚可汗行了一礼。
“回可汗,属下也不知公主是否怀有身孕,不过公主在回塞北之前,确是与大赢帝君刚刚完婚。”
“什么?”
乌稚可汗大怒。
一想到他最心爱的小女儿被萧战玷污,乌稚可汗怒发冲冠。
“可恶!萧战竟然欺负了本汗的女儿,本汗绝不与其善罢甘休!”
“本可汗定要发大兵攻打大赢以雪此恨!”
卓依却回道:“公主确是与大赢帝君有了夫妻之实,不过说赢帝玷污了公主,还是有些偏颇。”
乌稚可汗忿忿地看向卓依。
“噢?为何如此说?”
卓依向乌稚可汗行了一礼。
“在公主回塞北之前,赢帝与公主举行了盛大的婚礼,全国放假三日,其规模这大,绝不逊于赢帝迎娶皇后,自大赢开国以来,迎娶外国公主和后妃,从未有过如此隆重的婚礼,可见赢帝对妮妮公主,对柔然是极为重视的,迎娶公主,也是为了搞好与柔然的关系。”
一听卓依如此说,乌稚可汗默默点头。
如此说来,赢帝对妮妮和柔然倒也不薄,毕竟妮妮早晚都是要嫁人的,能风光嫁给大赢帝君,远比嫁给别的男人要强上许多。
成为大赢的皇妃,也不辱没了妮妮。
想到这儿,乌稚可汗心中的怒气渐渐平复。
“话虽如此,但赢帝娶妮妮,没有得到我的认可,太过霸道。”
“柔然远在塞北,与大赢京师千里之遥,赢帝就算想通知柔然,这使者一来一往,怕是已有两月,这次属下归来,赢帝特意派出使者,向我柔然送出迎取公主的聘礼。”
“噢?”
一听大赢有聘礼相送,乌稚可汗很高兴,这充分说明,赢帝对这次联姻很重视,想要得到柔然的认可。
“让赢使来见本可汗!”
“喏!”
不一会儿,一个身着青丝袍,身材挺拔,气宇不凡的中年男子来到乌稚可汗的近前。
“大赢使者郑玉钧见过柔然乌稚大可汗。”
“赢使,你来见本可汗有何事?”
郑玉钧朗声道:“大赢帝君为迎娶柔然妮妮公主,特备下聘礼,记有明珠十颗,玉壁十对,金丝缕袍一件,玉如意五柄,金千两,银万两,请大可汗笑纳。”
乌稚可汗一听大赢竟然送出如此多的聘礼,心中颇为满意,只是表面功夫又不能不做。
当即冷哼一声。
“赢帝这招先斩后奏玩得倒是漂亮。”
郑玉钧却是一笑。
“大赢帝君与妮妮公主两情相悦,并无半点用强,因柔然与大赢远隔千里,所以只能先行成婚,本使来前,大赢帝君曾嘱咐本使带给可汗一句话。”
“赢帝如何讲?”
“帝君说:朕与妮妮,两情相悦,海誓山盟,因路途遥远而未能先行求婚于乌稚可汗,朕深表遗憾,听闻柔然可汗膝下无子,所以朕忍痛割爱,将妮妮送回柔然侍奉乌稚可汗,愿两国友谊天长地久,永无刀兵之苦。”
一听这话,乌稚可汗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
妮妮与萧战已经成亲,生米煮成熟饭,他反对又能如何?
再说,妮妮嫁给萧战,也不辱没了她,萧战对妮妮很重视,送了这么多聘礼,他的面子上也过得去,而且与大赢结成姻亲,日后无需再与大赢为敌,若真是有困难,他完全可以大大方方去找萧战这个女婿要物资渡过难关。
乌稚可汗当即一点头。
“大赢帝君倒也是个明事理之人,既然妮妮与赢帝两情相悦,本可汗也不好强拆姻缘做这个恶人。”
“也罢,本可汗就成全了他们这村婚事吧。”
“妮妮既然与赢帝成婚,日后若是赢帝需要,妮妮也可回大赢与之相聚,柔然与大赢自此和平,永不再战!”
“多谢大可汗!”
郑玉钧连忙向乌稚可汗施了一礼,让人将聘礼送上。
“哈哈哈……”
“来人,杀牛宰羊,款待大赢使者,庆祝两国永结盟好!”
随着乌稚可汗一声大喝,整个柔然可汗驻地立好陷入一片欢呼雀跃之中,无数牧民杀牛宰羊,还举行了篝火联欢,热闹非凡……
妮妮公主的大帐之内。
看着身旁熟悉的事物,妮妮公主却高兴不起来。
不知为何,在大赢时,她无时无刻不想着回到塞北草原,回到父汗与母妃身旁。
可是现在真的回来了,却有种怅然若失之感。
与萧战在一起的点点滴滴,一幕幕浮现在脑海之中。
说起来,她真的是被迫嫁给萧战,为此,她暗中恨过萧战。
但是为了能回到柔然,妮妮只能选择忍辱偷生,对萧战强颜欢笑。
刚回到柔然之时,妮妮还感到庆幸,再也不用去见萧战了。
然而就在刚刚,巫医为妮妮进行了诊治,妮妮得到了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