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我等要觐见帝君。”
淮南王萧杨带头说道。
“可以,来人,给诸藩王一人配一匹马。”
樊刚痛快答应下来,众藩王皆大欢喜,随后,樊刚还安排了十几个卫士护送这些藩王离去。
众藩王远去,樊刚看着黑压压一眼望不到边的俘虏,心中豪情万丈。
这么多的俘虏,少说也有二、三十万,叛军只有少数人逃散,其余全部被生擒。
一战定乾坤!
帝君太强了,只一晚上就平定了这场声势浩大的叛乱。
这样的功绩,大赢开国以来无人能及!
这是一场无与伦比的胜利,此次平叛过后,藩王再想造反比登天还难!
京师城头。
萧战立于城头之下,不远处一阵喧闹,却是一白脸小将戴着新城王那顶金头盔,一旁士兵围着他起哄。
“怎么样?威风不?我像不像王爷?”小将军戴着金头盔乐呵呵的说。
“我的儿啊,快把头盔拿下来!”
一旁的钱谦钧吓了一跳,连忙大声喝斥。
“爹,我就是玩玩。”
“玩玩?这是王爷的头盔,难道你也想当王爷?”
“等日后我立下不世之功,没准也能当个王爷!”
白脸小将正是钱谦钧的儿子钱成。
钱谦钧虽是文官,当朝户部尚书,但钱成从小就喜武不喜文,每日吵着要带兵打仗当大将军,他现在的职位则是羽林军的一个校尉,也算是萧战的亲兵。
这一次六王叛乱,钱谦钧立下大功,钱成也跟着萧战作战有功,还让他缴获了吴王丢失的金盔,这钱成竟然拿着头盔玩耍起来。
这可把钱谦钧吓得够呛:“儿啊,这话可不兴说啊……”
不远处的萧战闻声笑道:“哈哈哈……钱谦钧,你这个儿子倒是很有志向啊,想要当王爷。”
“帝君,千万不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太祖曾说过,非萧姓而王者天下共击之,钱成是一时糊涂,年少无知才说这样的话啊。”
萧战却是一笑。
“钱大人,此一时彼一时,太祖的很多话放在今日已不适用,若是钱成日后真能立下足够的功劳,就算让他当王爷也未尝不可!”
“好!帝君,你看着吧,我钱成一定做大赢第一个异姓王!”钱成意气英发。
“哈哈……”
萧战大笑。
“好,有志气,朕就喜欢你这种有志气的青年,朕也等着那一天!”
一旁的钱谦钧却是无可奈何的摇头。
做异姓王谈何容易,没有泼天大功又怎么能当上呢?
钱成将新城王的黄金头盔献上,萧战看了一眼,随手递给了部下。
看着城外漫山遍野的叛军俘虏,豪气油然而生。
这一夜,他以一万士兵就平定了皇城、京师、城外三处叛乱,真是步步惊心,若是晚上一丝,或是有半点犹豫,定会万劫不复。
如今一切都已在掌控之中,经此一役,藩王们已失去了再次叛乱的实力,帝君之位已经巩固,接下来,就可以腾出手来处理朝中其余的事情。
叛乱藩王之中,新城王、胶西王已死,胶东王被活捉,余下的秦王、吴王、楚王下落不明。
这三个藩王是本次叛乱的主要指挥者,若是让他们逃回封地,定然又起波澜,这一次定不能放过他们,要将他们一举解决,否则必是后患无穷。
就在这时,城下来了一支人马,其中很多人都身穿蟒袍,这是藩王才能穿的服饰,萧战就明白,这是没有参与叛乱的藩王来了。
这些藩王,说起来也很可恶,虽然他们没有参加叛乱,但并不代表他们没有不臣之心。
他们留在秦王军营之中,定是有坐观成败之心,否则秦王也不能如此礼遇他们。
萧战对这些藩王很是不满,但他却明白,这些藩王终究没有参与叛乱,不能与六个叛王一样对待,否则将会引起不必要的动乱,只是经此一役,藩王拥兵自众的情况必须改变。
这时城下的众藩王已来到城头,见到萧战,这十个藩王齐齐向萧战施了一礼。
“帝君万岁!”
“帝君,我们可算是见到你了!”
藩王们顿时哭成一片。
萧战一看,这些藩王一个个肥头大耳,衣衫整洁,根本没有一点受到虐待的样子,很明显是在跟自己演戏。
萧战心中不耻,阴阳怪气道:“诸位王叔真是受苦了。”
“不苦,能见到帝君,我们心愿已足。”
淮南王抹了抹眼泪又道:“帝君啊,我们这些人被叛军囚禁,无时无刻不思念报效帝君,可惜却身处囹圄,无法助帝君平叛,我等有罪啊!”
装!
真能装!
萧战又好气又好笑,这些藩王以为他是傻子吗?
既然你们爱演戏,那朕就让你们知道演戏的代价!
萧战叹了口气道:“众位王叔受苦了,你们没有参与叛乱,朕心甚慰。”
“我等绝没有参与叛乱!”
“是啊,秦王等人敢背叛帝君,真是罪该万死!臣等见到他们,定要扒他们的皮,抽他们的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