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享受愉悦的感觉来
梦中,可怜虫凑近了自己,那熟悉的脸庞上带着温柔的模样然后
嗯,可怜虫说了一句:“我喜欢你……你心里可曾有我么?”
听到这句话,夏亚陡然全身一震,然后“啊”的一声惨叫,就从梦中惊醒过来,只觉得全身汗毛都竖立了起来,一连打了十几个哆嗦,那种心中发毛的感觉依然挥之不去。
(见鬼!见鬼!老子一定是发疯了!!怎么会做这种古怪的梦!我日!一定是因为奥克斯!因为那个天攻!妈的,难道背背山这种东西也会传染吗?!)
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夏亚用力摇晃了一下脑袋,才彻底清醒过来,却忽然眼前一清楚,就看见了一张肥胖的脸颊正关切的看着自己!
“夏亚,你怎么了?”
刚刚从梦中经历了那种场面,心中正惊悸不已,却忽然有这么一张肥胖猥琐的脸庞凑得如此之近,夏亚本能的大叫一声:“鬼啊!!!”
当下毫不犹豫,一拳就捣了过去!
砰!
鲁尔惨叫一声,捂着眼窝往后倒去,直接砸在墙角。
格林站在距离床边稍远些的地方,眼看鲁尔被夏亚打飞,很没心没肺的拍手大笑起来:“好好好!打的好!”
夏亚听见了鲁尔的惨叫,意识清醒了过来,定了定神,才意识到自己打错人了,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咦?胖子,你没事吧?”
鲁尔坐在墙角,却看见土鳖这么赤身裸体的跳下了床,忍不住骂道:“混蛋小子,你风流快活够了,老子好心叫你起床回家,却居然打老子!”
夏亚嘿嘿一笑,只是忽然脚下一软不由得头晕眼花,口干舌燥。一屁股坐在了床上,立刻就觉得几分不对来了。
这身子虚软头昏眼花的感觉,夏亚倒也不陌生,他也不是没有喝醉过,这种症状到不奇怪。只是……
自己全身赤裸,衣服都仿佛撕成了一片一片的散乱丢在床上地上,这就有些古怪了。而且……下意识感觉到,身体某处,总有些怪怪的……
他虽然是处男(现在已经不是了)。但是毕竟早已经成年,也不是当真什么都不懂,从前偶尔一下夜晚,气血旺盛之余,也会睡梦之中做一些古怪绮丽的春梦,梦境如何依然记不得了,但是梦中那种兴奋亢奋的感觉却没有忘记,然后……天亮醒来之后,多半就会发现自己————可耻的跑马了。
而此刻,下意识的一摸大腿,摸了一手粘哒哒的,土鳖纵然脸皮再厚,可眼前还有两个老男人在,顿时一张脸也涨红,险些渗出血来。
再抬头一看,鲁尔坐在墙角捂着眼窝哼哼唧唧,而旁边的格林则笑得有些鬼鬼祟祟,又一眼看见了,地上还躺着一个女孩,玉体横陈,半裸而卧,那脸蛋模样,依稀就是昨天喝酒的时候服侍自己那个女子……
眼看这场面,土鳖心中咚咚打鼓:
难道……难道老子在睡梦之中,不知不觉就破了处了?
想到这里,脸色更是古怪。
“好了!”格林忍着笑,要看夏亚衣服撕裂了,心想到底是年轻小子,行事如此急躁,看来胖子先前说这个小子是个雏儿,多半不假。格林算是好心,脱下自己的外衣丢给了夏亚,笑道:“妈的,快穿上,把你裤裆的那根话儿盖住!我们在外面等里,赶紧出来走人。”
说着,他看了一眼地上那个兀自昏睡的女孩,皱眉到:“唉,年纪轻轻的,也不知道怜香惜玉……”他摸了摸怀里,摸出一个袋子来掏出一块金饼丢在了床上。然后过去拉了鲁尔起身,就出了房门。
夏亚抱着脑袋发了会儿呆,他心中隐约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对头,可是这到底哪里不对,却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看这场面,地上那个女孩赤身裸体,而自己也是光光溜溜的,这场面,哪怕是换个白痴看了,也会一口咬定是自己将人家“染指”了。可……可自己分明记不得半点和这个女孩子做那事儿的过程了啊!!他穿上格林的外衣,动作之中随手在床单上一抹,抓起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散落在床头的火叉,却忽然目光一闪。那雪白的床单上,仿佛隐约可看见几点鲜艳的嫣红,在床单雪白的映衬之下,犹如桃花盛开一般……夏亚呆住了。用力抓了抓脑袋,才郁闷的自语道:***……听说女人第一次才会流血,难道男人第一次也会?!他倒也不是傻瓜,心中知道,纵然昨晚和自己圈圈叉叉的真的是地上那个女孩,对方在这种风月场所里,也必然不是第一次。那么……见鬼了!难道这血难道是自己流的?
土鳖郁闷的走出房间。他心中还有着一个可耻的疑惑:
老子到底干了没有?
出了房门,鲁尔和格林早已经等得有些心焦,拉了夏亚就出门下楼,到了楼下,就遇到了之前那个接待三人的女子,格林眼看对方等候在楼下,心中会意,从怀里摸出几个金饼来塞进了对方手里,然后挥挥手,拉着夏亚和鲁尔就告辞。
大概是今晚胡闹得够了,两个老男人将土鳖送了回去后就个子散了,夏亚回到房里休息,他虽然睡了一觉,但是毕竟还有酒意,带着一闹疑问,蒙头又睡了起来。
只是这一觉,做的梦却又是乱七八糟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