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起,这一点倒很像现实中的“求而不得”。
有一次,我就机缘巧合地被投进了那个名叫思颖的小姑娘的梦中。
梦的世界光怪陆离,但却有迹可循。
人家小姑娘的梦都是粉色泡泡类型的,跟他的爸爸妈妈一起在海边奔跑,玩得不亦乐乎。
而“我”则是以街边的一条流浪狗出现,它见我可怜,扔了几个薯片给我。
我自然不会吃了,就一直追着她跑,后来她就醒了。
我也被传回了张辰龙的梦里,没想到他的梦和思颖的梦不知道怎么就连在了一起,我很不幸变成了一条狗。
在这小子的梦里,我竟然还是那条狗,只是变成了他撵着我,一直没追上,最后我跳上一辆三轮车就不见了。
而后没几天,初三毕业,张辰龙跟思颖后来十几年都没再见过,思颖似乎也知道这个经常偷看她的小子喜欢自己,只是青涩的年纪,许多感情没开口就会夭折的。
梦想就是这么复杂,所以先解释到这里。
而后是癔症,这个词在我小时候就经常听父母跟奶奶说,大多时候是在我赖床不想起的时候。
在一些古代的电视中说这种癔症类似“附身”,当事人会做出些不是出于自己控制做的事、动作、甚至说的话;
有时候在冥想状态也会出现这种情况,这也是一种偶然开启超维传送的时刻,只是当事人不知道,同时被传送来的可能是“我”,也可能是路过的某些人的超维意识。
这些路过的人,也是遵守“最相关”这三个字,并不是所有路过的思维都能停留。
而这“路人脑”暂时就这么叫吧,会短暂地掌握这具躯体的控制权,所以当事人才会像是傻、呆、蠢,有的路人甚至能占据躯体一两个月,这就有些不地道了。
而那种多重人格,可能就是这些跑不掉的“路人脑”被压缩在了一起,也许未来能治好。
张辰龙就偶然去过我的时代,2025年,留下了一点记忆碎片,当然我能感受到,却也无能为力,他用我的支付软件大吃了一顿,害得我吃了半个月的馒头。
好了,这就是思维传送的一些事。
那么实体传送呢?只能说科技未成熟,暂时达不到,也许过个几百年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