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亲手将自己的贱命奉上。
却不见那婴童缓缓睁开了双眸,眼中是沉沉的痛和浓浓的心疼。
风烈只是低头看着怀中的婴童,轻轻一叹,“看来是忘了喝孟婆汤了,往后,你便叫温阎吧。”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
等到容临渐渐长大,宴温也初现惊世容颜。
一名面带彼岸花面具的男子怀中抱着一名幼童走进了落花宗。
风烈此时正和那不尊师重道的宴温大眼瞪小眼,而宴温的怀中正抱着一方匣子,那匣子里便是一柄通体漆黑,绕着血色红线的长笛。
“你还没长大,你拿它做甚,阴煞之力不是你如今受得住的。”
宴温翻了个白眼,脸上还带着些许婴儿肥,“我的东西怎么就受不住了,我又不是你,一看就是虚胖。”
风烈眉尾一挑,“哟呵,小兔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