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展到了什么程度了？而且，他还知道马小云在那里过得很不开心，即将离开北京回到杭州创建阿里巴巴。
不过，他还是装作不知道问了一声。
“唉，别提了……”
果然，马小云脸色凝重的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说道，“陆兄，果然被你说对了，我和外经贸部的合作长久不了。”
“这两年，我和我的团队开发了外经贸部官方网站，网上华国商品交易市场，往上华国技术出口交易会、华国招商、网上广交会等一系列网站，可谓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但是，外经贸部答应给我和我团队的股份，一直不愿兑现，每个月只给我两三千块钱的工资，太让人寒心了，我已经准备从那个公司退出自己单干了。”
跟着马小云来的那六人，此时也对陆凡敬佩不已，以想到当初自己还怀疑陆凡，就不由得一阵羞愧。
在1997年，马小云受到外经贸部的邀请，带着团队从杭州进京，成立了华国国际电子商务中心（EDI）。
当时，为了这个项目，马小云放弃了华国黄页，他将自己所持的21％华国黄页的股份，贱卖给了公司，拿回10多万元。
此后的两年，马小云和他的团队在北京开发了外经贸部官方网站、网上华国商品交易市场、网上华国技术出口交易会、华国招商、网上广交会和华国外经贸等一系列网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