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纷纷跪地大喝。
他们认不得苏青衣,但却认得那蟒袍。
苏青衣视若无睹,径直的走到戏台最前方。
蟒袍一挥,随即慵懒的坐在客座之上。
“继续。”
戏台上众人哪里敢起身?
这出戏,唱的是什么,众人心里都清楚。
见众人不敢起身,苏青衣忽然回头望了一眼站在自己身后的陆修诚。
眸中,是掩盖不住的得意之色。
陆修诚低着头,面色铁青。
“唱的好,该赏!”
苏青衣大手一挥,便是数十个金锭抛上戏台。
“每人拿几个,以后,要把这出戏唱得更好!”
“至于我,你们也要记住。”
“我是当今陛下长子,我叫陆桐!”
“而那东方的青衣候,是我的好兄弟!”
此话一出,众人脸色古怪。
其中有一人战战兢兢的抬起头来,瞟了苏青衣一眼。
他的儿子,数月前不顾他的阻拦离家,带着银子不远万里的要去那远在东部的东洲府求学。
而他的儿子,从家中带走了两幅收藏已久的画像。
一个是青衣候的画像。
一个是东洲府府主的画像。
画像是偷偷买来的,倒是与眼前这位大皇子有些相似。
半晌后,众人发觉那大皇子已走,这才拖着发麻的身子站起身来。
而接下来的两日里。
“大皇子”频频现身这座西南边境旁的小城,宣扬着自己与青衣候的兄弟情谊。
消息越传越开,亦传到了各方势力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