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但若无鹿爷爷舍命送自己二人离开,哪还有今日的酒楼冲突。
店小二战战兢兢的给苏青衣二人上了菜,周遭的食客纷纷坐得老远。
苏青衣沉默的食用着,脸色阴沉。
不消片刻,一队铁甲闻名而来,直接包围了整座酒楼,遣散众食客。
人去楼空,唯有苏青衣二人而已。
苏青衣依旧沉默的食用着,看得陆九紧张万分。
随后,又是来了一队护卫,最前头是个国字脸的中年男人,面色阴沉如水,隐有怒气,身着华丽的锦衣,与刚才那出言不逊的少年有些相似。
“打了小的,来了老的。”
苏青衣擦擦手,取出腰间的玉箫,道。
“我先下楼,等会我叫你,你再下来。”
陆九紧张兮兮的走上前去,握住苏青衣的手,道。
“我们一起吧。”
苏青衣没有推开,牵着陆九软糯的小手,下了楼去。
楼下,早已是剑拔弩张。
铁甲的首领和那锦衣中年男子并肩而立,见到苏青衣下楼,不禁冷哼道。
“哪里来的小子,在南阳州城公然行凶,是死罪,来人,拿下!”
语罢,铁甲一拥而上。
寻常铁甲哪里是苏青衣的对手,电光火石间已经被打得七零八落,苏青衣始终只动了一手,另一手稳稳的牵着陆九。
“你敢拒捕?”
这铁甲首领手持一把银白色的长刀,正欲动手。
那锦衣的国字脸男人忽然阻止道。
“小兄弟,我无意与你结仇,犬子不过是冒犯了你,你却下了重手,更是当场格杀我家中护卫,这总得给个说法吧。”
他便是那锦衣少年之父,南阳州城一正五品的文官,自身境界虽不高,但身后却站立着两位养在家中的六阶客卿。
这般实力,倒也算得上二流势力了。
“哦?你儿子在这南阳州城横行霸道的时候,你给过谁说法?你家护卫为虎作伥的时候,你又给过谁说法?欺人不成反被欺,技不如人反被杀,我何错之有?”
苏青衣字字铿锵,毫不示弱。
前半句针对那锦衣的中年男子,后半句逼问那一脸愠怒的铁甲首领。
二者闻之变色,有些捉摸不定。
这青衣少年究竟是何人?
若是背景强大,又该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