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和许奎林已经在刑讯室了。
陈浅的身上湿淋淋的,他是被一个一个牛高马大的日本宪兵用好几盆冷水泼醒的。
井田裕次郎身穿便服坐在陈浅的对面,他的脸上满是得意而轻蔑的笑,见到陈浅醒来,他嘲讽道:
“军统王牌此刻吕布、貂蝉,我看不过如此,可惜我做了如此多的准备,刺杀后不到四十分钟就被捕了,真是太菜了,看来金陵政府给的悬赏给高了,你俩,不配!”
陈浅和许奎林都是骄傲的人,自从执行刺杀任务以后,从来没有失手,可是今天的战斗中,两个联手居然在郭汝缜的手下走不到二十招,陈浅的内心自信已经被击碎。
失落的陈浅看了看自己的搭档,许奎林的腿上伤口没有经过处理,子弹穿过撕开的伤口在他的大腿上留下血淋淋、黑乎乎的一大片,脸色也因为失血过变得苍白。
“陈浅先生,我很欣赏你的能力,如果你答应和我们合作,我会立刻安排人给你的战友进行治疗,我看这位美丽的貂蝉小姐如果再不进行治疗,一旦伤口感染,搞不好他的腿会废掉甚至.嗯,他会死得很辛苦。”
井田裕次郎不是在吓唬陈浅,许奎林腿上的伤的确存在很大的风险,可是许奎林却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许奎林瞪着井田裕次郎然后咬着牙说:“狗日的小日本,去你爸的!”
“没读过书的人真是粗鄙啊,我想两位粗鄙的人呢肯定没有吃午饭吧,来人啊,那我这位善良的人肯定好好招待一下二位了,第一道菜是我最爱的‘红烧肉’。”井田裕次郎说完,牛高马大的刽子手将烧得通红的三角铁从炙热的炭盆里拿了出来。
“滋”通红的老铁生生贴在许奎林的大腿上,刑讯室里立刻弥漫着一股皮肉焦糊的味道。
井田裕次郎笑着说:“这道菜能止血不是吗,我就说我是个善良的人,虽然你我是敌对关系,但对你们还是要进行救治的。”
陈浅看着自己的战友受苦骂道:“狗日的小日本,去你爸的,有种咱们两个一对一,你们的武士道精神呢,来啊,单挑啊!”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鬼子来到了井田裕次郎的身边,在他耳旁轻轻地说:“郭司长在剧场那边查出了问题,推测,荒木惟是最大的嫌疑人。”
“哦?局部荒木惟。”
“荒木惟擅自离开现场,失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