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看了看王天风笑着说:
“王老板,赌场规矩,你先拿牌你先开,如果我没有看错,王老板的牌是顺子,黑桃A,黑桃Q,可惜啊,你需要的黑桃k在明少爷手里,你拿不到黑桃同花顺,我有A,所以也拿不到三张A,这样牌在今天的赌桌上并不算大,王老板,我奉劝你还是撤吧,最起码这个时候撤你还有一半的筹码,这对你来说是最好的结局。”
王天风淡定的说:“你怎么知道我的牌。”
“我不仅知道你的牌,我还知道明少爷的牌,明少爷的牌应该也是顺子,很可惜,也不是同花顺,他的是红桃A、红桃Q,王老板需要的黑桃k在明少爷手里,而明少爷需要的红桃K在王老板的手里,你们两个都是杂色同花顺,没半分胜算的,退出吧。”
王天风看着郭汝缜说:“你怎么这么自信,万一你说的不对呢?还有,你说你有A,你不可能是是豹子A,你也赢不了,而且我觉得,我的牌就算是杂花顺子也值得拼一把。”
“王老板,你说的很对,名大少爷最擅长的就是洗牌,一副扑克牌54张,去掉大小王还有52张,牌面的顺讯是按照花色黑桃、红桃、梅花、方片从1到K排列,明长官每次洗牌都是从正中央切牌,也就是说,左手那一摞是从黑桃A到红桃K,又手中的则是对应的从梅花A到方片K,这样洗一次牌之后牌面的顺序就会变成黑桃A、梅花A,红桃A、方片A,接着是黑桃2、梅花2,以此类推,第二次洗牌名大少爷依旧是从中央切牌,用同样的方法牌的顺序依旧可以推出来,我记得当年在军统训练班的时候就有老师专门教我们这些,我的扑克成绩是最好的,
其实道理并不难,就是记忆而已,明少爷和王老板也懂,名大少爷刚刚一共洗牌六次,这个过程,王老板和明少爷也都在计算,每一张牌在什么位置大家也都记住了,王老板第一张拿的是黑桃A,目标是A豹子,所以明少爷第一张拿走了红桃A,这样王老板的豹子A就无法完成,王老板再拿拿的是黑桃顺子的牌,可惜,明少爷并不想让王老板完成黑桃同花顺Q、K、A,你们彼此破坏,到最后两个人拿到的都是杂顺,平平无奇,没有胜算。”
明台看了看郭汝缜说:“郭司长的眼力超群,没想到这一切都在你的洞察之中,不过你说的未必是对的,大哥洗牌未必没有重张(纸牌洗牌过程中一次过两张),还是那句话,我赌的是我今天鸿运当头,我跟先生,allin。”
明台说完将自己眼前的筹码全部推了出去。
“郭司长原来是军统临训处的人,没想到军统的训练还要学习打牌,真是让王某人大开眼界啊。”
明楼抱着膀子说道:“王老板是生意人,自然不知道这些特务训练的内容,其实军统特训处学的都是皮毛,等到你真的到了谍战的战场就会知道除了麻将扑克之外,还要学会欺上瞒下、摆渡、走私、出卖和被出卖,还要学会替人背锅,党国这个大染缸,双身处其中少学一样都会让你遭受意想不到的毒打。”
王天风阴阳怪气的说:“哦,没想到明大少爷对军统特工的事情这么了解,难不成你当年遭受了不少毒打,而你的身边现在就有军统的人?”
明楼说:“那是自然,我们新政府廉署司的郭司长就是军统的王牌特工,他为了爱情弃暗投明,加入了新政府,如今早已经是新政府骨干,大日本帝国的栋梁之才。”
郭汝缜笑了笑说:“哈哈哈,明长官夸的我都不好意思了,的确,我很优秀,我的优秀也是有目共睹的,王老板,和优秀的人合作是不会吃亏的,我的建议你考虑一下听我的,保准你发财,你看阿诚,自从到了特务委员会,如今可是风生水起啊,我不知道这样是在明家要想有今天的收获,得熬多少年啊。”
明楼给郭汝缜一个白眼,王天风笑了笑说:“郭司长这么一说,我真的有点想该注意了,可惜啊,我这个人就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在生意场上我也是个出了名的‘疯子’,因为我一项奉承的是富贵险中求,我跟,allin!”
明楼将两双大手一摊说道:“开牌,一翻两瞪眼!”
王天风、明台和郭汝缜三个人将自己跟前的三张扑克牌翻开,现场进入一片沉寂之中。
和郭汝缜说的一样,王天风的牌面是杂花顺子Q、K、A,另外一边,明台的牌面也是郭汝缜判断的杂花顺子Q、K、A,而郭汝缜的牌则是最大的豹子A。
明楼说:“你出老千。”
的确,郭汝缜的牌不对,一副扑克只有四张A,王天风和明台每个人的手里都有一张A,郭汝缜不可能有三张A的,郭汝缜出老千出的很明显。
王天风也跟着说:“郭司长,你这玩的不地道啊。”
郭汝缜满不在乎的说:“名大少爷,你怎么证明我的这三张A是出老千拿到手的,我要说的是,我的这三张A就是从这一幅扑克里面抽出来的,难道王老板和令弟的A就就一定是从这副扑克里面抽出来的吗?我还说出千的人是他们二位呢?”
明楼说:“我今天长见识了,没想到一个人不要脸居然能到如此地步,王老板,你远道而来和新政府做生意,没想到政府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