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坚表示同意,示意黑凤凰和我一起去。于是我们俩人一起,分别前后去找乘务员,我向后面走,一路上见到大多数乘客都在睡觉,这时是晚上两点多,大家基本都睡下了,偶然有一两个乘客没睡,也都在玩手机,对外面的异常状况都无知无觉,车厢里还是一副安静祥和的气氛。
走了几节车厢之后,我找到了乘务员的休息室,敲开了门,他显然刚才也在打瞌睡,有点睡眼朦胧地问我什么事?
我指指窗外道:“火车的外面是沙漠,请问是怎么回事?”
他愣了愣道:“沙漠,不可能吧,这里哪有什么沙漠。”说完他俯身去打开了车窗,往外面看了看后,停留了好久才回过头来,立即拿起身边的一个对讲机,扭开了开关,用急切的声音叫道:“列车长,列车长,外面是什么情况,我们怎么开到沙漠里来了?”
对讲机滋滋响了一阵,却并没有回音。他冲我道:“我去车头那里问问,列车长在车头那里,你先不要声张,以免引起乘客恐慌。”
我点点头道:“好,我跟你一起去。”
我们再一起向前面走,一路一直到了车头那里,看到黑凤凰和另一个列车员正在门边,黑凤凰冲我道:“车头门被反锁了,进不去,里面也没有人回应。”
那两个列车员交流了几句,也不知所措,我问黑凤凰道:“用天眼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吗?”
黑凤凰摇头道:“没用,我试过了,天眼也没法透视。”
那两个列车员又拿出手机想拨打,却发现手机完全没有信号了。我们也拿出各自的手机试了试,确实也都没有信号。我沉吟了一下对那两个列车员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去到车头里?”
一个列车员道:“没有别的办法,除非从火车外面过去,旁边有门,但那要停车了才行。”
我又问:“里面本来有几个人?”
他道:“两个司机和列车长三个人。”
我走到旁边,拉开窗户,探头到外面,向前面看去,强烈的风吹得我皮肤都抖动起来,黑乎乎地也看不清什么情况,只看到车头一侧的机身。
我再仰头看看上面,车顶上面倒是有可以抓手的地方,我略一沉吟,回头对他们道:“我从上面爬过去看看。”
列车员叫道:“那太危险了。”
黑凤凰道:“没事,我们都是会功夫的,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我抓着车窗试了试,伸腿爬了上去,把身子探出车窗外面,再伸手抓住了车顶的把手,脚下一用力,就翻到了车顶上面。上面的气流很猛烈,幸好车开得非常稳定,只有微微的抖动,还比较容易保持平衡。
我慢慢站起来,四处看了看,风景倒是很美,皎洁的月光下,一望无际的沙海,非常辽阔,而那些连绵起伏的沙丘,线条也非常柔美,阴面衬托着被月光照射的光亮面,形成一波波优美的弧线。
我保持着平衡,盯着气流慢慢向前走去,花了一点时间,走到了车头那一节的车顶上。我向前看了看,看到有一条泛者金属反光的铁轨,在前面一直延伸进无穷远的黑暗之中,也不知道要到哪里。
我打开天眼,透视向下面车厢里,却发现也无法透视进去,看来这可真有鬼,能挡住天眼说明这个地方是被人用法力结界遮挡了的,那到底是谁这么做的?这个人就在火车上吗?是在车头里,还是在车厢中的乘客里?
估计应该在车头里,控制着那两名司机和列车长,掌控火车开出了本来的轨道,而行驶进这片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的诡异之境。
我又试了几次发现没用后,就慢慢走了回去,再顺着窗户翻回了火车里,对他们说了情况。黑凤凰沉吟了一下对两名乘务员道:“你们俩人最好一人守在这里,争取能联系上车头的人或者等他们出来,另一个去巡查车里的情况,遇到有发现情况而骚动的乘客,编个谎话先安抚住他们,免得引起骚动。”
两个乘务员答应了,商量了一下,决定对乘客撒谎说,火车前面出了事故,火车被迫改道了。
我和黑凤凰回到了原处,把情况对邓坚和邓贞贞说了,两人都非常震惊,一时无语。
邓贞贞忽然冲邓坚道:“是不是你搞得鬼?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邓坚道:“关我什么事?你怎么平白无故冤枉我?”
邓贞贞道:“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久前爸爸重新修改了遗嘱,要把集团的股份分一半给我,我看你就是不满意这个!这次绑票是不是你导演的?你想要死爸爸,独吞公司!”
邓坚气愤地挥手道:“简直是胡说八道,我怎么会知道爸爸修改了遗嘱?再说就算我知道了,我绑架爸爸难道能让他销毁遗嘱?他要真出了什么事,不是正好可以让你按遗嘱得到一半股份吗?我看是你搞的鬼才合乎逻辑!”
两人你一嘴我一嘴地争执起来,我和黑凤凰旁观了一会,觉得这么吵也不是个事情,也没用,就上去劝说了几句,把他们拉开,邓坚回自己的座位去了。我叫邓贞贞安静下来,告诉她现在也没什么好办法,只能等等看后面会发生什么,再想办法。
大家都安静了,默默地在原地安静地等待着,大概过了两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