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正这么聊着,忽然前面发出一片惊呼声,我们循声看去,见是主桌上,新郎新娘那一桌好像出事了,我们立即起身赶过去,就见新郎和新娘的父母、哥哥都在慌乱地大户小叫,一片喧闹声中,我大致明白了,原来是新娘忽然消失了,是当着众人的面,忽然就凭空消失了。
众人都慌作一团,有的海建议立即四处派人去找,于是就有手下人开始在整座别墅里四处乱找,但都没有见到新娘。
这时新娘的哥哥,那个夏侯庆看到了陈冰和我,立即过来问陈冰道:“你和你的保镖刚才也这样忽然消失了,我们一边派人去找,一边继续了婚礼,你们是什么情况?怎么忽然又出现了?”
陈冰道:“我们也不清楚,就是忽然一下都失去知觉了,醒来后发现又在婚礼现场了。这种情况我从来没有遇到过,我也不清楚。”
夏侯庆焦急地道:“那婉容会不会等一下也忽然再回来?”
陈冰道:“有可能吧,但我完全不清楚会怎么样。这可太离奇了,简直不可思议。”
夏侯庆见也问不出什么来,只能一边去安慰父母耐心等待,一边带着人去四处找他妹妹。
我也觉得这情况很奇怪,一边展开天眼的功能四处查看,一边带着陈冰也在宅子里四处转了转,但什么发现也没有。
这样闹哄哄过了两三个小时后,新娘夏侯婉容还是没有找到,也没有像我们一样再出现。夏侯家报了警,警察来了之后,询问了一番,搜索了一番,也毫无结果。
夏侯庆把我和陈冰消失的事情对警察说了,警察来盘问我们,我们还是按陈冰先前的那套说词,敷衍过去了。
这样过了一个下午后,警察也表示无奈,只能等进一步调查再说,宾客们都先各自回去,我和陈冰也离开了夏侯家,回到了陈冰的别墅。
陈冰问我道:“你觉得婉容会是什么情况?”
我耸耸肩道:“不知道,完全无法猜想,要么有人像我一样把她带入幻境里去了,要么是用什么邪法抓走她了。”
陈冰道:“那也只有等等再说了,我对这些事情也是一头雾水,而且我觉得这事情只是刚刚开始,后面一定还会有别的事情发生。我还是需要你的保护,你能一直在这里待一阵吗?”
我道:“我没问题,待多久都行,而且我的事情也还没有眉目,我当然要待下去。”
她道:“那好,我有什么情况立即告诉你,你还是每晚和我一起睡吧,我觉得我还是会做预示的梦,虽然今天这次危险你帮我度过了,但或许还有下一次危险。”
我答应了,当晚,我们又睡在了一起,而且,她真的又做梦了。
我大约睡到半夜的时候,像上次一样,先开始自己做了一些支离破碎的梦境,然后就一下进入了她的梦境。
我现是看到一座小镇,样子很古老,一些建筑还带着些少数民族的风格,不知道是哪里。然后我看到陈冰在镇子上前行着,来到了一座二层的古旧建筑前,敲了敲门。
里面没人回应,陈冰就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只见屋子里面都是一些看起来已经上百年了的家具,黑沉沉的,整个房屋给人的感觉和压抑。
陈冰在里面小心翼翼地走着,不时在问着:“有人吗?我是来应聘的。”
当她走到后门的时候,似乎听到了后面院子里有人说话的声音,于是推开后门走了出去,来到了院子里。院子里有三个人,一个西装笔挺的年轻男人,旁边是一个老妇人推着一把轮椅,轮椅上坐着一个老头。
陈冰过去道:“你们好,我是来应聘的,请问是你们要请护工吗?”
那个男人转向陈冰面带微笑地伸出手道:“你好,是的,是这两位老人要请护工,我是他们家的律师。”
陈冰和他握手,在和两位老人打招呼,那个老头显然不能说话了,目光呆滞,像是中风后瘫痪的样子。陈冰和他们交流一番后,就定下来在这里工作了,律师离开。
接下里出现一些琐碎的画面,陈冰在照顾卧床的老头,老头拉住她的手,似乎有话要说却说不出来。
陈冰在屋子里拖地板,然后自言自语道:“这里怎么一面镜子都没有?”
那个老太婆告诫陈冰:“不要去阁楼,那里不许护工进去。”
这之后,画面又连贯了起来,是一个晚上,外面下起了大雨,陈冰从自己卧室出来,想去看看老头的房间窗户是否都关了。等她进了老头的房间,打开灯一看大吃一惊,房间的窗户打开着,风雨正飘进来,而老头的床上却空空无人。
陈冰走到床边,赫然看到床单上写着两个血色的字:“救我。”
陈冰跑到窗口向下看,看到老头躺在窗外的泥地里,挣扎着蠕动。陈冰下楼去敲开了老妇人的门,向老妇人说明了情况后,两人一起出了屋子,找到老头,抬着他回屋,再一路抬回楼上卧床。这时陈冰注意到,先前床上那“救我”两个字不见了。
两人把老头放回床上,一起帮他擦干身子,换了衣服,给他喝了热水了,安抚他好好睡觉。
第三天,先前那个律师来了,陈冰乘和他单独在一起的时候,告诉了他床单的事情,律师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