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张斌开始沿者那条台阶攀登,到了上面,我看到那座道观的模样也和幻境里的一模一样,这让我有点恐惧,甚至拿出铃铛试了试,确定了自己不是在幻境里才放心下来。
我到了大门口,敲了门后等待着,这次不同的地方是并没没有那个钟声响起。
过了一会,门开了,里面出来一个陌生的道士,问我们干嘛?我说来找楚玉石道长,他说我们这里没这个人。
这个楚玉石的名字,其实是我在幻境里时用一枚黄泉令问出来的,也就是说这都不是真的,我并没有用黄泉令,这个名字也不一定是真有其人。现在,我只是想确定一下。
我又问他能不能让我们进去参观一下,我们也是大老远赶来的。他简单地拒绝后,就关了门。
我无奈之下,展开天眼天耳的功能往里面窥探了一下,除了一些建筑和几个道士,也没发现有什么异常之处,看来,要等一年后这里才会有状况发生。我只得作罢,用手机拍了一些照片后,就和张斌下山,一路赶回了城里。
等到了城里时已经是晚上十来点了,我和张斌分手后,给黄美打了个电话,说我同意和她合作了。
黄美叫我明天早上到火车站等她,会和后一起走。
几天之后,我和黄美到了一座中原城市,岚湘。这是一座有几百万人口的中型现代化城市,城市的基础设施很完备,交通发达。
我们下了飞机后,机场有一个男人开车来接了我们一路赶到了市中心的一栋民居高楼里。
这个男人五十多岁,秃头,身材臃肿,但一双眼睛很有神,显出一副干练和老于世故的模样。黄美给我们互相做了介绍,他叫何为,一般就称呼为老何,是黄美在这里的联系人,手下有几个人,表面上,是专门从事私家侦探的业务。
黄美示意老何先给我看了一些资料,是个叫吴军的男人,三十三岁,长得还蛮有男人样的,个高肩宽,相貌俊朗。他有一个妻子叫武霞,两人结婚八年,有一个孩子七岁,叫吴小帅,刚上小学。
他们的家就在我们这栋楼的对面小区里,家境中等,日子也算过的幸福安康。
资料里还有一些他工作的场景照片,过去的经历调查记录,他妻子和儿子的各种资料等等内容。
我大概看了一遍后,质疑地问道:“从资料看这个人没啥异常之处啊?”
黄美冲老何道:“你把张春的资料也给他看看。”
老何点点头,从房间的一个柜子里又拿出一叠资料摊开在我面前。我看老何对黄美的态度,非常恭敬,黄美对他则是一副发号施令的主人模样。这个丫头虽然年纪才那么大,可真不能小瞧了她,她的背景估计非常深,非常大,身后应该有非常厉害的人,之前那个胡婆,还有帮她下咒语的师父,可都不是一般人。
老何给我看的张春的资料里,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长得很瘦小,相貌也很普通。资料上说,在他读大一的时候,有个同寝室的同学章海天被杀了,他成了嫌疑犯被带到警局里,但在看押审讯期间,在看守所里咬断舌根自杀而亡,对他的调查也就没法再进行下去了,这个案子成了悬案。
我看完后问黄美道:“这两个人看起来没什么联系啊,你们怎么确定是张春死而复活变成吴军的?”
黄美拿起资料里吴军的妻子武霞的照片,对我道:“他们之间的联系在这个武霞身上。武霞当年是张春的同学,和章海天是恋人关系,当初调查张春杀章海天,动机就是情杀,他为了追求得到武霞,才杀的章海天。而现在这个武霞,成了吴军的妻子。”
我想了一下,疑惑地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张春为了得到武霞,先杀了情敌,然后在自杀,复活成吴军,再去追求武霞得手,两人相恋结婚生子?”
黄美点点头道:“对!”
我道:“这可真是匪夷所思,为了得到爱人他可真是不惜代价不择手段啊!可你们也不能凭这个就认定吴军就是张春死而复生的啊?”
老何道:“我们自有我们的方法确定,张春自杀后,魂魄就借尸还魂附身到了吴军的身上,吴军当年正在生病,其实已经病亡了,张春的魂魄到了吴军的身体里,吴军就复活了,所以身体是吴军的,但魂魄是张春的。”
黄美道:“这个你放心,等你把他带入幻境里,激发起他对过去杀人案的记忆,你就会知道他确实就是张春了。”
我问道:“你的他心通对他没有作用吗?”
黄美道:“他的一般思维活动我都能知道,但有些事情是在他潜意识里的,只要不去想这些事情,我就无法知道。比如对于过去的杀人记忆还有用黄泉令复活的事情,以及现在黄泉令隐藏的地点,这些他都像完全忘记了一样从来不想,我也没法知道。
我们的工作,就是要利用幻境,来编织一些能刺激他去回忆,去想这些事情的故事,只要他去想了,我就能知道。”
我道:“可是以我现在制造幻境的能力,还达不到编织出那么宽泛的场景和逼真的人物故事来。”
黄美道:“不要紧,我们有一年的时间,我的想法是,你先通过熟悉他的生活场景,生活规律,生活中所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