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防止夏塔“越狱”。
但夏塔是一个很小心的人,大部分时候都只会出现在他的监控死角。
看不见他的日子,邬倾总是很想念。
他甚至有点后悔,应该在房间里多设置一些监控,但是他又知道夏塔的脾气,可能他一旦在什么生活所需的空间里设置了这种东西,夏塔可能宁可委屈自己也不愿意出现在那里。
他势必是不喜欢被当做动物园里的动物一般被人赏玩戏耍的。
但是有些时候,他才刚刚睡醒,精神不济的时候,就会像一个懵懵懂懂的小野兽一样,闯进他的视线。
那天,他看见夏塔在换衣服。
看着那白皙的皮肤,紧致的腰线,还有半截突出的锁骨,邬倾的心思在那一瞬间飘去了一个不可言说的方向。
仿佛是察觉到了他的心思,监控里面的人适时转过眸来赏了他一个眼刀,可是他又怎么会知道,这样的眼神,只会愈发激起他心中的欲望。
那欲望越来越大,逐渐膨胀。
只是,另一盆冷水也随即泼了下来。
残酷的现实便是如此,夏塔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在漫长的爱而不得时,会不会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情。
或许对于夏塔来说,他才是最危险的洪水猛兽。
邬倾不敢弄醒他,他担心夏塔醒来之后会立刻对他退避三舍,那么这仅有的温情便也消失不见了。
冷风从窗缝钻进屋里,邬倾却一刻也不敢动。
睡梦中的景良途对寒风十分敏感,他握着邬倾的手,身体瑟缩了一下。
邬倾俯下身来,嘴唇轻轻覆在景良途的脸颊上。
月色下,他的身影孤单而虔诚。
他将景良途身上的杯子掖好,试图将手臂慢慢从景良途的手中抽出来
原本就是准备悄悄地看望他一眼就离开。
可是,景良途不知梦见了什么,眉头紧紧皱着,轻轻呢喃出了一句梦话。
“别走...我想你了。”
邬倾是第一次从这个人的口中听到挽留的声音。
他似乎嘟囔出了一句人名,只是那声音太轻,轻到几乎是用气音所说,邬倾并没有听清楚。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