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鹤溺在她似水的眼眸中,心尖染上了酥麻的悸动。
“你醉了,最好不要冲热水澡。”文鹤看着乔舒瑜抵上她的额,任由她柔弱无骨的气息萦绕在自己的耳畔,“用温水擦拭就好了。”
从前乔舒瑜醉了,文鹤定然会在酒热散去后替她擦拭身体。可乔舒瑜是醉着的,文鹤怕乔舒瑜清醒后会更加疏远自己,只敢守在门外,生怕她有什么意外。
盥洗室里的淋浴声响停了,文鹤见里边长久没有动静匆忙敲门。
“阿瑜?”文鹤唤道。
盥洗室内安安静静的,没有丝毫声响。
“舒瑜?”文鹤拍门道。
依旧无人应答。
文鹤焦心了。拔高了音量道:“乔舒瑜!”
门终于被打开了,乔舒瑜擦拭着头发,脸颊红扑扑的。
“我在呢。”乔舒瑜抱住文鹤纤细的腰肢,将未擦净的水全都蹭到了她身上,瓮声瓮气道,“不是让你到房间等我吗?”
“不是让你用温水么?”文鹤贴着乔舒瑜的脸颊,接过她手中的毛巾。
“是温水呀。”喝醉的乔舒瑜说话的语调带着几分软糯,“我可听老婆的话了。”
文鹤牵住她:“过来,我给你吹头发。”
乔舒瑜十分顺从地坐在了她的身边,眯着眼睛享受着文鹤的擦发服务。
“你用些力气。”乔舒瑜困了,语调里沾染了几分慵懒,“我不痛的。”
修长白皙的指节在乌发中穿梭,虽说比从前用力了,但动作还是同触碰珍宝那样轻柔。
“困了就靠着我睡。”文鹤温柔道,“睡前最好再喝点水。”
乔舒瑜果真靠了过去,枕在文鹤的身侧阖上了眼睛。乔舒瑜洗发水的味道笼了过来,好似阳光下的薰衣草,带着暖洋洋的清香。
“不想睡了。”乔舒瑜在头发快要吹干时又睁开了眼睛。
文鹤伸手去够水杯时,乔舒瑜仰首看向她,温热的指节钻进了文鹤有些散乱的衬衣里,沿着马甲线一路游走到了临近蝴蝶骨处。
文鹤深吸气,按下了她撩拨的指头。
“别闹。”文鹤揉了柔乔舒瑜的发,“快点睡觉。”
她喂了乔舒瑜一口蜂蜜水,温声道:“可以再多喝一点。”
乔舒瑜抿了几口便停了,下巴点在她的颈窝处,轻轻蹭了蹭。她巴巴地看着文鹤,这模样像极了讨好主人的小奶猫。
“好嘛。”乔舒瑜勾住文鹤的衬衣衣角,挣脱了她的束缚,重新抚上了她喜欢的蝴蝶骨,“老婆……”
心跳加速,呼吸也有些乱了。文鹤凭着定力捉住乔舒瑜的手,同她十指相扣。
温热柔软的触碰唤醒了那些尘封已久的记忆,刹那间,无数亲昵的画面如同海啸般将她吞没。
文鹤确实很想很想要乔舒瑜,亦或是很想很想让乔舒瑜要她。
但不是在现在,在乔舒瑜醉酒的情况下。
“阿瑜。”文鹤啄了下乔舒瑜的眉心,安抚道,“我今天不太舒服,改天吧。”
这是她们之间的暗语,乔舒瑜一听便明白了。
乔舒瑜眼中的星星霎时陨落了。她嘟囔道:“这不是还没到时间吗?”
静了会儿,乔舒瑜抵着文鹤的鼻尖。
“那你要我总可以了吧。”乔舒瑜亲吻文鹤漂亮的眼睛,带着鼻音委屈道,“你甲片都卸了……”
“不可以。”文鹤轻轻道,“阿瑜要听老婆的话。”
乔舒瑜咬唇,还是那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文鹤怜爱地顺了顺乔舒瑜的发:“我唱歌哄你睡觉,你想听什么?”
憋屈的乔舒瑜松开文鹤,在她身侧躺下,拍了拍耳畔的枕头。
文鹤明白,乔舒瑜这是同意了。
她躺在乔舒瑜的身边,感受着久违的温度,拇指摩挲着乔舒瑜被扣住的指节。
“唱个什么呢。”文鹤自言自语道,“你从前最爱听《love story》,现在还爱听么?”
“我什么时候不爱听了。”乔舒瑜攀上文鹤,枕在她的臂弯,清唱道,“we were both young when i first saw you”
好几个单词都跑调了,文鹤忍俊不禁。
乔舒瑜轻掐她的脸颊,嗔道:“不许笑。”
文鹤压下笑意,跟随她清唱道:“i close my eyes and the flashback starts”
她望着乔舒瑜干净的眉眼,声音放得很轻。
乔舒瑜不经意间揪住了文鹤的衣角,在她的声音中阖上了眼睛。
酒劲上来了,乔舒瑜呼吸逐渐平稳,不久后便贴着文鹤沉沉睡去。
“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们都还很年轻,阖上眼睛,我们的故事就在脑海里回放。”文鹤喃喃道,“这歌词怎么这么应景呢。”
她和乔舒瑜第一次见面是在校园。那时候她已经成名,随着剧组一道来乔舒瑜所在的大学取景。乔舒瑜是美院的学生,剧组用摄影机取景,她用画笔取景。
周遭嘈杂纷乱,吵得文鹤眉心作痛。她环顾四周,瞧见了阳光下的乔舒瑜。
整个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