胎哥哥怎么说,你要赔我今天的损失。”
“好,明白的告诉你,是我强行把你带来的,我就是喜欢你了,怎么样?”田飞雪在椅子上坐了下去,有了在大街上的军官模样,那么盛气凌人。
“我的大小姐,你把我的人都带来了,我那么多货谁去卖呀!我就是一个小商人,这时间我浪费得起嘛?”
朱光明很是诧异,一个高官的子女,怎么会有这样的行为呢?彼此都是初次见面,怎么好像逼婚似的,这也太疯狂了吧?
“谁让你遇上我了,你那点货值多少钱?我买了。”田飞雪脸上,顿时出现朵朵红云,满是羞涩的转过头去。
她自己也不明白,第一次在大街上见到此人,怎么就突然喜欢他呢?真是奇怪了,难道是所谓的一见钟情?但愿不是自己一厢情愿。
“那好,五百两银子,只要你买我的货,我今天被你强行带来,也不算冤枉了。”朱光明在田飞雪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去,自己是一个商人,只要有人出钱,没有必要和钱过不去。
“现在可以把你的姓名告诉我了吧!五百两银子是高了些。”田飞雪面带微笑,提壶倒了两杯茶,继续说道:”连免费算命你都不算,就当是我花钱,买我知道你的姓名吧。”
“朱光明,山西人,常年在外四海为家。”似乎知道对方要问户籍,朱光明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索性把户籍一遍说了出来。
“我比较喜欢丹青,你应该出生名门,可以帮我鉴定一些字画呢?”
知道再问,也问不出所以然,田飞雪起身往大厅的书房走去。银子还没有给,也不怕朱光明不跟来。
宣慰司府一楼北大厅,一个身材魁梧,浓眉大眼,面相凶恶的中年男人,正坐在大厅里,很悠闲的喝茶。从外面进来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汇报道:“大人,小姐出去巡逻,带回来一个小伙子。”
“带回来一个小伙子!在哪里?”中年男人放下茶杯,脸上很是惊讶,此人正是思南府土司田宗鼎。兼职思州宣慰使,管辖这片蛮夷之地,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威。
汇报的老者不是别人,正是宣慰司的管家赵坤,恭敬地回答道:“回大人,小姐让我把那小伙子带去桂香阁了。”
“这丫头真是难得啊!看不上任何富家子弟,倒是把一个陌生小伙子带回来了。走,和我去看看。”田宗鼎很高兴,起身走了出去,赵坤紧在后面走出大厅。
桂香阁书房里,挂着不少名家字画,有唐宋著名书法家,颜真卿苏轼等人的书法、字画等等。
“哎,公子。这些字画,怎么样?给我鉴定几幅呗。”田飞雪问道。
朱光明百无聊赖的跟在后面,打量着满大厅的字画,无精打采地说道:“不怎么样,我不善于丹青,也不喜欢名家字画,鉴定怕是有心无力了。”
田飞雪打量着朱光明,说道:“这些字画,都是一些地方官员送给我爹的,公子不必谦虚,鉴定一下又何妨呢?”
“最近的生意不好做啊!我正为生计发愁呢。”朱光明没有看字画,却看着天花板,不以为然地说道:“鉴定字画没问题,一幅字画三百两银子。愿意的话,我可以给你鉴定一半的字画。”
朱光明看着大厅里的字画,虽然只是大概看了一下,估计一半字画的来历还是了解的,但也只是说一下罢了,不想真的给她鉴定。
作为地方上最高官员的宣慰使,这些字画和大厅里的古董,估计都是土司收的贿赂。无论是字画和古董,绝对清楚每一件的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