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头伸进来是几个意思?”
马夫说道:“我是为了看看,他们两人有没有逃走了。”
女人将信将疑,就此作罢。
“现在咱们到哪里了?”男子问道。
马夫回应道:“快到长安了,现在就在接近长边界的地方。”
女人得意地勾了勾唇,“很好。”
此时,佟璇有些担忧,看向了季良桓。
季良桓已经缓缓睁开了眼睛。
女人下了马车,朝前方望去,那儿可以看得见朦胧的村屋,便对马夫说道:“我们先去那边。”
马夫淡瞥佟璇一眼,心里只觉可惜,方才佟璇竟然拒绝了自己的一番好意。
现在,只有那里才是让她逃脱的最好之地。
片刻后,女人将手伸进嘴里,吹出了一声哨响。
一只信鸽降落于马车扶木上。
女人将信鸽抓起,随后将一纸被卷好的信条,捆好在信鸽的脚下。
“这次信传出去,接下来咱俩就能有银两回来了。”女人得意地说道。
“嘶!”
忽然间,飞到半空的信鸽被一箭刺中,当场掉落于地,嘴角流出鲜血。
女人倒吸一口凉气,急忙上前查看信鸽状况,竟发现它已经.......
“死了?!”
女人立刻扫视四周,厉声喝道:“什么人?给我出来!”
果然,被这么一声喊叫,立刻就有人出现在了面前。
“你找我?”
女人抬眸一望,前方之人,身穿黑袍,连头也被黑袍的大黑帽子盖住,此人双眼被黑布所遮,唯一能让人看清楚的,就是那半张令人心生畏惧的脸。
他的右脸上,有一只梅花烙印,一看便知以前被人用梅花形状的烙铁烫过。
而这疤痕给人的畏惧感并非最过强烈,最让人害怕的,还是那种从他脸上有形无形透出的阴森可怖。
女人从未见过这样恐怖的人,不由得连连退后了数步。
连同她的丈夫,都对这位不速之客,产生无形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