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是男是女？”
太子摇了摇头，如实回应，“孙儿不知。”
太后敛了敛神色，仿佛要找的人，快要找到了。
太子不解，“皇祖母为何突然问这个？”
太后沉默了半晌，随便找了个理由，“以前，皇后曾与哀家说过，佟淮渊之女曾经师从大魏某位名医，哀家一直想知道，她究竟是跟从了何人学习，才学得到如今这般成就。”
提及佟璇，太子心头咯噔一跳。
以前，在与佟璇一起的时候，从未曾听说过她懂医术，直到后来发现她在医学上的造诣，太子心里暗暗地怀疑起了，佟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对自己心有芥蒂，如若不是这样，那又怎么可能会对他隐瞒事情隐瞒上那么久。
不过，太子心下疑惑，太后等人，是怎么知道佟璇曾经师从大魏大夫的。
太后接着说道：“哀家知道，你喜欢她，之前也曾与她相处过一段时间，度过了甜蜜与分离，所以哀家想问问你，你可知她师从的是那位大夫？”
太子摇了摇头，回应道：“不知。”
太后脸上浮现出惊诧不已的神色，“你与她想除恶那么久，竟然连这个也不知道吗？”
想了片刻的太子，还是决定如实地回应，“未曾得知。”
“怎么可能？”这件事情，对于太后而言，极是不可思议，两人若真的是相爱之人，那怎么会在这种事情上还有所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