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黄悬朗做了什么,他真的不知道啊!
“父皇,儿臣真的没有让他绑架江沧浪,您可以去查,让崔公公去,他肯定查的到,我这些天,都在读书,没见过他,父皇,儿臣冤枉啊,冤枉啊!”
明德皇一脸严肃,嘴角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大皇子,你不信?崔侍,把人带上来。”
寒风随着门被打开,冷冽的灌入,黄悬朗和江沧浪两人被带了上来。
“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黄悬朗,把刚才说于朕的再给大皇子说一遍。”
黄悬朗官服已被卸去,容颜有些沧桑,却仍然挡不住身上的苍劲,他跪着也挺直了腰板,十分严厉的说道:
“从大皇子开始掌管大理寺开始,便总是有意无意的送些古文万物给臣,前朝王永的莲花图,汇朝贺清真的百子一咏字,但臣并未收下。
一来,与皇子接触甚密属于结党营私,是重罪;二来,臣喜爱的是变法大家的论著,实在对大皇子那些不感兴趣,
后来大皇子也知道了臣的心思,给了臣一本变法真迹。
但这次,臣却不得不收,因为大皇子仗着自己母亲是皇后,便威胁臣,直言他日后便是天子,不与他相交只有死路一条。”
大皇子听到人这般污蔑自己,眼神冒火,似是要把黄悬朗吞掉。
“黄悬朗,你血口喷人,我什么时候送过你那些古文、论著,明明都是你送给我的,你竟然倒打一耙,父皇父皇,我真的没做说那事,更没说过什么大逆不道的妄言,那些东西至今都在我的府中,您就让崔侍去看一眼,就一眼,求你了父皇。”
他说的一把鼻涕一把泪,明德皇看了有些于心不忍。
“崔侍。”
“启禀陛下,黄尚书说的东西,确实都在大皇子府上。”
黄悬朗听闻,说道:“启奏陛下,那些东西自然都在大皇子府上,因为那些字画中,有一层薄薄的夹层,里面装的,便是臣给大皇子抢掠的银票。”
“崔侍~”
“陛下,确实有银票,数额很大,现在大皇子府中的人还未清点完毕。”
“啪,”明德皇怒发冲冠,直接走到大皇子身边,一脚将他踢到在地。
“说,你怎么解释?”
大皇子哭泣着从地上爬起来,“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这怎么回事!”
“哼,不知道?你只会说不知道吗?江沧浪,跟他说说,让他知道知道。”
江沧浪脸色苍白,没了初见归海千的丰神俊朗,他有气无力的答着
“是,陛下。当初,大皇子殿下约我见面,说要跟我一起去逛~逛青楼,在青楼,我们约定好我出五十万两黄金,朝廷批给我南湖的盐地。
但是等了三月有余,都未等到官府的消息,我便去找大皇子殿下,哪曾想,去了便是十几把大刀架在我的脖子上,威胁我忘掉此事。
我刚想再分辨几句,等来的便是迎面一击,把我关在城北荒山野岭中的一处山洞,也幸亏,家里人报了官,黄大人带着官兵四处打探,把我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