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交给当地玄灵阁。
这个小事件是个插曲,除此之外都是悠闲的山野日子。
可能是因为这里的山水实在怡人,诗千改灵感充足,那天回来后只用一日就把流光戏的故事原本写了出来,没有再卡文。
次日,七月廿八,秦方浓也抵达了滇云州。二人约在一个茶馆里碰面。
“这么说,下个月我就要有新戏看了么?”秦方浓笑道。
诗千改晃了晃手里的剧本子:“你想不想提前知道大概?”
虽然和四喜宗有保密协议,但简单梗概还是可以和信任的朋友说的。
秦方浓状似认真思索了一会儿,还是摇摇头微笑:“对我来说,还是当场看效果最好。不过,姐姐如此信任我,我很高兴。”
这个人,真是时时刻刻都在夸她,偏偏还这么真诚。
诗千改视线不由自主微扫到他腰间——秦方浓已经将那印章串好挂在腰上了,就和他扇子别在一个位置,衬在他今日的黑衣上,十分显眼。
不一会儿,令欢时也来了。
她是来对接的,看过一遍之后,竟不自觉入了迷,良久才叹道:“真是个有意思的故事,诗大家果真写得又快又好。”
她原先定下“母女”这个主题的时候,以为就算是诗千改,也只不过会交上一份中规中距的故事。
现今世上以母女亲情为主题的作品,无非是歌颂奉献、感激聪慧,就如同“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亦或是“孟母三迁”、“女本柔弱,为母则刚”。好是好,可难免让人觉得重复单调,看到开头就可以想到结局。
诗千改之前告诉她构想的时候,她已经觉得非常惊喜;现在看到了完整的故事,更是心中赞叹不已。
光是能做到“有意思”,就很不容易。更别提这个故事的构想是如此的……新奇,所传递的情绪也如此动人。
她当即就付了酬金,道:“我已找好了戏剧辑书客,这母女二人的主要角色让琳官和小阿芊演就很好,有了她二人,其余的角色就好办了。大约后天我们就能开始排戏。”
流光戏院也已经开始建,是直接从雅音华光找的人做督工,诗千改在其中也有参股。届时,其中最大的两个会挂上“雅音华光”的商牌。
诗千改好奇:“那些男角色也找好梨园客了?”
她这个本子里,男配角还不少。
令欢时笑了一下,摩挲腕上佛珠,有点打趣:“我可是四喜宗的首席弟子——还找不到几个男人?”
诗千改也失笑,道:“我懂了。对了,关于打开销路我有一个主意——”
她和令欢时说了“预告”的概念,毕竟,她在西南的号召力不如在东南,用故事把观众吸引进去,当然是最好的。
“这个主意不错,就和你书放出的预告一样。”令欢时点了点头,“接下来诗大家你估计要时常出入四喜宗,我便给你一个腰牌吧。”
诗千改接过,心中感慨:这才入学第一年,她都已经收集到西部两个中型门派的玉牌了。
“我预计,下个月月底戏就能排完。”令欢时笑起来,“到时候我们师尊也该出关了。届时请您一定赏光,到我们这来看第一场戏。”
*
暑假生活转瞬即逝,八月初五,琅嬛的三伏假结束了。
按照前世的公历计算,这会差不多是九月初,金陵的天气还是很热。
“真的是不想上课……咱们新生根本就没放满一个月啊。”
同窗们趴在桌上哀嚎,连最学好的薛倾碧和阙晗日也有点心不在焉,蔫蔫地等着江夫子来讲课。
“中秋之后就是选官秋闱了,不知道到时候能不能去看热闹……”
“救命啊,我这段时间什么都没学,待会儿夫子抽查怎么办,谁有速记小本子借我看看?”
“我这一个月按照诗首席的办法写了新故事开头,没怎么学习,你借到了也给我看看。”
“诗道友好生勤勉,开了新连载,今天还公布说写了新戏本子。亲情主题,我还挺想看的。”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先在西南上映,还是和四喜宗合作。我前段时间才抢到《二世仙缘》的票,马上又要抢票了!”
“简报都放出来了,《吾家掌门三岁半》,真稀奇,小孩儿还能做掌门?”
薛倾碧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转头看向诗千改:“你又排流光戏了?”
诗千改笑道:“是啊。中秋前一天大概就能上预告了。”
令欢时的决定下,预告和正片不是一起排的,定下最终剧本后预告先排。
薛倾碧:“……我才不感兴趣呢!”
预告?这家伙此次排的流光戏还有预告?
诗千改:“是,是,我们长公主殿下怎么可能对流光戏感兴趣呢?预告会放在灵犀玉网的书友会里,到时候别找错了地方。”
薛倾碧:“……”
可恶!她才不想知道!
她表面高冷地拒绝了诗千改的“邀请”,但到了初九那日,薛倾碧还是忍不住登上灵犀玉网,悄悄匿了名,在书友会里蹲守预告。
“只不过要学习敌军经验罢了……我是绝对不会被迷惑的!也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