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了？”顾简之问道，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很久很久，他都没有感受到恐惧的感觉了。
但这一次，他是真切地感受到了。
他恐惧的不是陆佑康使的什么手段，而是害怕时绾绾受不了折磨，回想起时绾绾发病时的样子，他的心就揪着疼，他宁愿这种痛苦发生在他的身上。
陆渊抿抿唇，“除非我们的运气真的很好，试验几次就能够试出来，否则真的没有办法了。”
陆渊这么说还是偏乐观了，陆佑康是出了名的怪才，他研发的药，程序复杂多样，怎么可能被人轻易试出来呢。
正因为难，他才能在黑市垄断多年，保持极高的利润
。
这一回要打的，真真是一场硬仗了，就看时绾绾熬得久，还是他们动作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