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一时贪玩,便在府外随意转了转,正巧看见夫人……”
“看见什么?”林靖有些不耐烦。
小丫鬟战战兢兢地说:“夫人那日在西苑门挑花灯,身边站着一个丫鬟装扮的女婢,她跟夫人小声说着话。奴婢从未见过那般气度的婢女,一时好奇,便悄悄跟着夫人,想看看那位姐姐是哪个院中的人,日后结识一番。”
小丫鬟有些羞愧,“谁知那位姐姐很快便走了,夫人一个人逛花灯,神色喜悦,之后便回了府中,奴婢只得跟着夫人回府,然而回府几个月了,奴婢却从未见过那位姐姐!”
众人心中有了计较,林夫人出身名门,出门丫鬟婆子不离身,怎会跟一个陌生女婢相谈甚欢?看来林夫人有事瞒着他们。
林靖久居官场个中弯绕何尝不知?当即脸色一沉,望向林老夫人问:“娘,您看?”
“嗯,看来忆姐儿知道些事,问问她吧。”老夫人看着众人说,“夜深了,我老婆子经不住折腾,你们都下去吧!”
一屋的奴仆松了口气,连忙退下。
“靖哥儿,把这小丫鬟看管起来。”
林靖点点头,立即有奴仆上前堵上嘴将她带走了。当下屋中只剩几人,林老夫人坐在上首,华瑜挨她坐着,林老夫人看着几人开口问:“不知你们有什么看法?”
岑奕藏不住话,“能有什么看法?抓住那个女婢盘问!”
老夫人点点头,林靖开口说:“要抓住她先要问过夫人才行,只是如今夫人昏迷不醒,只怕要耽搁些时日。”
华瑜轻声问:“不知那小丫鬟可记得具体是何时?”
林老夫人反应过来,立即派婆子追问,片刻后婆子回来禀告,说正是夫人有孕前几日,夫人有孕后有婆子记得夫人曾派她往永郦侯府送礼,永郦侯府却退了回来。
华瑜心里有了数,只怕女婢跟永郦侯府脱不了干系。当即起身,对着林老夫人说:“姨奶奶,夜已深,还请早些歇息,子扬有些事想问姨母,这就告辞前往钟国寺。”
林老夫人挽留不成,只得命人备好马车,连夜护送一行人去钟国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