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只要跳过去,他们就得到了解脱。”
他耸了耸肩,看着即墨:
“第一个精神病他的体制很好,或者说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能,他怒吼着,奔跑着,整个精神病院的上空都回荡着他对于希望的渴求,他跳了过去,他成功了。”
“但第二个精神病不一样,他很弱小,体弱多病,弱不禁风,瘦得像一根麻秆,他怎么可能跳得过那道鸿沟呢?他该怎么能像第一个精神病一样,获得彼方的解脱呢?”
“所以他拿出了一个手电筒,照到了对面,他指着那道光,说,‘看!我可以从桥上走过来!’”
这个笑话并不精彩,也并没有得到两人的任何一点笑意,让这个笑料像是玻璃一样摔在地上,碎了一地。
奥托的声音平复了下来,没有那分嘲笑,变得像是块石头,沉进了深渊。
风吹了过去,地上的遗骸扬起了最后的尘埃,消失在了风里。
“我要跳过去。”
他握紧了那颗权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