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抬起眼,看向这间病房中的其他人。
爱茵,齐格飞,德丽莎,还有……
“他”。
面具换成了不知从哪扣下来的一块合金板,但只要能够遮挡面容就足够了。
“那么,可以说明来意了么?”
听到瓦尔特的问话,即墨便转去了视线,看着那个病床上的“年轻人”。
当然,不会是什么好眼神,毕竟赝造的【神之键】是让律者得以逃之夭夭的关键,如果非要用一个比喻的话,那么就像是在看一个0-20的亚索。
“律者已经前往了月球。”
“这我们已经知晓了,并且已经着手于‘银色子弹’的轨道进攻计算了,有何指教?”
瓦尔特很冷静,他当然不会像特斯拉那样暴躁,但也是好脾气的极限。
“现在是对抗崩坏的战友”,这句话说出来很容易,但是相处起来终究不是容易的。
“‘银色子弹’威力很强,但是恐怕无法对此刻的律者造成伤害。”
听到这句话,瓦尔特拧起了眉,他先看了眼爱因斯坦,见她没有什么反应,才稍稍转了转语气:
“何出此言?”
“月球留存着前文明的遗迹,封存着大量的崩坏能,我想这你们应该知道的。”
即墨并没有出现任何焦急的情绪,他知道这一情绪已经于事无补了,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可不是靠着个人力量就能达到的。
他相信月球遗迹的沦陷已经是最好的情况了,如若无外,“律者”已经获得了“知识”。
然后它会做什么呢?
整个封存在月球的崩坏能,对于权柄的理解,还有那个——
“神”。
“我认为,除了‘银色子弹’以外,应该将近地轨道的防卫系统全部开启,我们要准备好防御了。”
“全球防御?”
齐格飞不太懂,发挥了卡斯兰娜家族的优良遗传:不懂就问。
即墨叹了口气,指了指窗外的月亮:
“地月距离,本身就是件恐怖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