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走了过来,随手揪了河边的一把蒲草,把蒲草底下的干的叶子搓软拧成绳子,给雌性把垫在石头上的两条腿膝盖以下位置扎紧。
小雌性又疼又紧张,听到林果的问话,只瞪大了眼睛害怕的看着她的脸,一个字也不说。
林果没有学过医,只会简单的救治常识,她对于比自己弱小的生物都超有耐心,学着军医给自己看伤的模样哄她:“看来你真的是一个害羞的小雌性呀,竟然这么勇敢,可以自己捕鱼。”
小雌性被夸的一愣,被她温柔细语的转移注意力之时,冰冰凉凉的大蓟汁液已经敷在了她的伤口上止住了血。
然后林果手脚十分麻利的用柔软的蒲草干叶子编织成了两掌宽的草席,轻柔的把她伤口给裹好,两条腿和胳膊都如法泡制,温柔的一点都没有弄疼她。
林果不满意现在的条件,连干净的纱布和布条都没有,可是看到自己的成果,她的成就感也是满满,就地取材,做到了最好的效果。
她处理好了这个伤势最严重的小雌性,转头蹲着去摸另外一个雌性扭伤的脚踝,还没抬起来,就听她“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喊道:“你不要碰我,我的脚断了,我要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