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
许久，伏天二人都停下了手，眼中满是不可思议。
“真没想到。”
“的确没想到。”
两个人叹了一口气，“这天机竟然查探不到一丝，尤其是跟苏寒有关的信息，完全看不出来。”
“他果真是个变数，恐怕第五清风也是因此丧命的。”伏海眼神里依旧惊骇不已，“第五清风恐怕死都不会想到，苏寒根本就不在天道的运行规则之中，又如何能够掌控？”
两个人撤去了八卦阵，对他们来说，想要了解到苏寒的轨迹，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世上，无人可以知道，从那九道天雷落下之后，便已经注定，从此以后，苏寒未来的路，已经跟别人都完全不同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天雷……”伏天眸子里瞳孔猛地收缩几下，满是震惊和难以置信，“恐怕是曾经的天劫啊。”
伏海点头，他自然认同。
天劫有多可怕，他们很清楚，野海里那些大能，有不少就是当初没有承受住天劫，硬生生被剥夺了肉身，几乎身死道消，借助各种办法存活下来的老怪物。
这种已经消失了太久太久，连古天庭都已经陨灭千年，怎么还会出现？
难道说，依旧有人在执掌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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