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愣愣的点了头。
沈天苌出了卫生间，又从桌上拿了车钥匙，重新出了锦园，开始打陈紫染的电话。
陈紫染那边一片嘈杂。
“小染，上次你给我推荐的那个营养师，我要立马见他，你能不能帮我约一下。”
陈紫染捂着一边耳朵：“什么？现在吗？”
“对，现在，立刻！”
几分钟后，陈紫染重新回了电话过来。
“天苌，我打电话问了，那个营养师最近不在国内，你看看要不要等她回国我再帮你重新约？”
沈天苌叹了一口气：“算了，不用了。”
“为什么？”
“因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陈紫染终于感觉到沈天苌的不对劲，起了身到了包房的外安静一点的地方：“天苌，小舞姐是不是不太好？”
沈天苌沉默了一会儿，才终于缓缓说了一句：“小染，我好累。”
在陈紫染的认知里，沈天苌不是一个会说累的人。
在s大的时候，就算学到废寝忘食，她都没听她说过累，每一次她把她从外面带回来，再晚她都不会说累，甚至就算在沈家那么艰难，她也没有听沈天苌说过一个累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