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大厅的中央被清理干净，变得空旷。
原本在训练的十几个大汉也围了过来准备看戏。
李智和老王则是隔着三米左右的距离相对而立。
。。。
“好，既然苗小姐执意如此。现在，测试开始！李智小朋友，只要你在二十分钟后还能站着，就算你通过。当然，测试过程中，你随时可以放弃。”
陈教大声宣布规则后，略带深意地和老王对视了一眼。
苗清音此时也已经退离了场地中央，和聂经理还有白雪并肩站立。
“苗小姐，陪练测试是很认真的一件事情，还希望您做好心理准备。”聂经理对着苗清音微笑开口。
“嗯，知道了。”苗清音盯着中央的两人目不斜视，对聂经理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虽然测试已经开始，但场中的两人都未有动作。
“唉~孩子啊，好好的干嘛要做陪练呢？叔叔这里先和你道个歉吧，你也别怪我，都是工作。”老王看着面前的男孩，稍微有些不忍。
李智没有回答，他的眼中带着迷茫，好似这场测试和他毫无关系。
老王动了！两步跨越三米的距离后，他一拳捣在了李智的肚子上。
“嗙！”
李智被打得倒退了好几步。腹部被重击，让他有点想吐。
老王微微停顿，见李智没有叫停的意思后继续出手。
右勾拳“砰！”左勾拳“砰！”正踢腿“砰！”
李智下意识地双手抱住了头。然后左臂传来冲击，让他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右边倒去。紧接着右臂又受到重击，让他右倾的身体瞬间恢复了平衡。最后是腹部，一股远超之前的力量到来，带着他腾空而起，重重摔落！
在苗清音等人的视角里。身高接近一米九，体重超过八十公斤的老王就像是棕熊玩弄木偶一样殴打着身高一米七，体重不到五十公斤的李智。
看着这样的一幕，苗清音才明白了聂经理让自己做好心理准备的含义。
李智摔得不轻，虽然不算很疼，但是他感觉胸口好像憋了一口气。让他呼吸困难，无法起身。
“呼~！咳~咳~”艰难地侧过身，缓了五六秒后，李智终于恢复了呼吸的顺畅。
慢慢爬起身，李智晃了晃脑袋。一股莫名其妙的愤怒开始在他心中蔓延。
实在是现在的情况太过脱离李智的预想！
他只是想要自杀而已，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找工作，甚至到了现在，居然开始被人殴打！
伴随着愤怒，李智的心里多了一些其他的东西。这些东西源自于刘静，日积月累地沉淀在李智的身体内。
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命名的话，这些东西或许可以叫做——暴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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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智直视着老王，他的眼神发生了变化。从平静中带着迷茫转换为冷漠中夹杂着嗜血。
没有多余的话语，老王看到李智起身后迅速开始了又一次进攻。
还是标准的右勾拳作为试探。
“砰！”试探的结果过于完美，他的右勾拳毫无阻碍地命中了李智的左颊。
当然，作为放弃防御的交换。李智的右拳也打在了老王的脸上。
“啪~”
不过，效果甚微。。。
老王皱起了眉头，心中泛起了不太确定的猜测。‘难道这孩子是想和自己以伤换伤？！’
带着难以置信与怜悯，老王再次打出了右勾拳。
“砰！啪~”
老王瞪大了眼。看了看自己粗壮的小臂，又看了看李智纤细的二头肌。随后他继续挥拳。
“砰！啪~”
“砰！啪~”
“砰！啪~”
……
苗清音等人已经目瞪口呆，他们静静地看着场中仿佛野兽互咬的场面。
如果只是看一眼，相信人人都会被震撼。但是随着这个画面持续时间地延长。一丝古怪的气息开始出现。
老王的勾拳势沉力猛，每一拳都会让李智身体歪斜。而李智的直拳毫无标准可言，打在老王脸上只能让老王微微偏头。
就是这样诡异的画面，一直在持续着。
。。。
随着互换的第六拳结束。李智吐出了测试中掉落的第二颗牙齿。他的左脸已经高高肿起，使得左眼只剩下了一条细缝。
而老王的脸也有了一些变化，在李智的不懈努力下，老王的左颧骨看起来要比右边高一点点。
看着李智摇摇晃晃站稳后，老王麻木地再次打出右勾拳，同时等待着李智的按摩。
“砰！嗷～！”
李智随着这拳的冲击坐倒在地。因为这次对殴，他的重心只有一条腿。
李智坐在地上检查着自己的义肢，发现完好无损后微微一笑。
老王则是跪在他的面前，双手捂住裤裆，浑身颤抖！
围观的人们一个个倒吸凉气，尤其是男士们，仿佛感同身受。
“陈教，这？”聂经理有些不知如何是好了。
陈教看着场中那个瘦弱的身影，咬牙切齿地喊道：“喂！老王！还行吗？”
老王跪在地上弯着腰，艰难